“好了,你走吧。既然你觉得是我要害你的新娘子,就当是我做的!”蔚云容冷冷一笑,“我被困在这深宫大院,你却要高高兴兴的娶妻结婚。我不甘心,要让你一生都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掳走新娘。怎么样,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宫染墨望着蔚云容的背影,指甲嵌入肉中,生疼生疼的,但是却不及心的疼。
云容,为什么,我们要遇见彼此。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楼你入怀,慰你之伤,许你一世情牵。
可是,从我拒绝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没了资格。
“云容,你我之间的恩怨,请你不要牵涉其他人。”宫染墨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蔚云容听着宫染墨离开的脚步声,看着自己手中的耳坠,眼泪盈盈在眶,却是始终没有落下来。
宫染墨,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再唤声云容,我就真的还是你的云容吗?
我是容贵妃,我才不会为你这种贪图权势虚伪自私的男人哭呢?但是为什么眼泪却是忍不住想要掉落下来。
随手将耳坠抛入溪水之中,蔚云容慢慢向着宫殿走去,“来人,把寝宫里当差的宫女,各打五十大板,发配洗衣房。”
自己的饰物,竟然能落到别人手中,肯定是身边出了内鬼。蔚云容冷冷一笑,我不需要查出是谁,我只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就可以了。
司徒玉妍依旧昏迷,没过多久,宫染墨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蔚云裳问了两句,没问出结果,气呼呼的骂了他一顿,自己埋头进了厨房煎药。
寒寒也跟着回来了。寒寒不是复读机,司瑾容自然不知道他到底和容贵妃说了些什么。但是,寒寒那简单的表述能力,已经足够司瑾容推断一些东西出来。他去找容贵妃,两人发生了争吵,随后容贵妃还处罚了身边的一批宫女。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多年以前,紫京的某个角落,竟然发生了这样一段故事吗?
还需要找蔚云裳证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