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下房里面,宛晴提着笔,看着宣纸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终于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次日清晨,一行人又开始了枯燥的旅程。赶路并不是司瑾容想象中的那般游山玩水,让你一连十几天坐火车,怕是也没什么好兴致。
旅途上的风景也早就看厌倦了,倚在榻上打着小盹,司瑾容看着若水脸上明显的黑眼圈,笑道:“瞧瞧你这眼圈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主虐待你呢。”
经过这一段时间相处,特别是昨晚的交谈,若水也没有了最初的拘束,笑盈盈道:“殿下拉着奴婢谈到半夜,可不就是虐待。”
“好啊!你这丫头,讨打是吧!”司瑾容撇撇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不行,我得出去透透气!若水,你在车内歇一会吧!不用伺候我。”
“是,奴婢谢殿下恩典!”若水露出一抹笑容。
那一日,在郡守府盛气凌人的公主殿下,一直让若水以为,会是一个非常难伺候的主。但其实殿下脾气温和,根本就没有公主架子。当然了,对于看不顺眼的人,那架子还是摆的实实足足。
用公主殿下常挂在嘴边的“家乡话”来说,就是对敌人要如严冬一样残酷,对自己人要像春风一样热情。
和弄月公子并排坐在车架上,正好可以看见前方那一对“璧人”的背影。
“阿瑾,你怎么出来了?”萧弄月关心问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我们在这里歇一会。”
司瑾容摇摇头拒绝:“不用了,我就是出来透透气。马上就要到你们扬州的地界了,还是先去那里吧!现在不安全。得罪了一个亲王,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果亲王,又不是瑜亲王,有什么好怕的?”萧弄月脸上的不屑,一闪而逝。
司瑾容一愣,弯起嘴角:“几次听你们说到瑜亲王,对他的忌惮,似乎还在皇帝之上?难道他很可怕吗?”
“瑜亲王,自从五年前皇帝病重以后,就成了摄政王,未有皇帝之名,却有皇帝之实。如今的大楚,许许多多的州郡,都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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