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了。”
“至于吗?”殷勿离不屑地道,“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儿,是不是男人啊,心眼比针鼻儿还小。”
“你还记得江南嘉怡楼的花魁李梦如吗?”夜淩冷冷地问,“那个痴心而死的女人。”
殷勿离的脸上依旧无动于衷,脑中却显出了李梦如那张温婉可人的面孔和一手好琴。
那是四年前事情。段辛夷有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想吃糖醋排骨了,殷勿离屁颠屁颠的跑了趟江南,只因为那边的黄花鸡和肘子调出来的肉汤煮排骨最好。
就在买回去的那天,路上遇到了一帮不长眼的土匪,正在欺负一个姑娘。本来殷勿离不想管这个闲事,但是那帮土匪竟然对他也出手了。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殷勿离将这帮土匪全都废了,让周围府衙派人出来清扫官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姑娘正用爱慕的眼神盯着他。
再次见到李梦如的时候,是他代太子出巡到江南,正好遇到一起冤案,这冤案的主角便是李梦如。殷勿离帮她洗清了冤枉,李梦如对他芳心暗许。
“她做的酸甜桑葚辛夷喜欢,仅此而已。”殷勿离冷漠地说,仿佛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说,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夜淩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殷勿离和李梦如熟络,就是因为一盘酸甜桑葚,因为他喜欢的人喜欢吃,所以他才会耐着性子和另一个爱慕他的女人学。他不是不清楚李梦如对他的情,只是,她想要的他不能给……
“我喜欢她,她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弹得一手好琴,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夜淩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用尽手段都无法感动那个女人,原来又是殷勿离在里面捣乱。
“我要带她走,可是她怎么都不走,相思入骨,只盼着能再见到你。”夜淩挺不是滋味,“为情所伤,因情而死,她死前绝望的眼神一直印在我的脑海中。你知道吗,她手里攥着一幅画,据说是你为她画的,楼里的姑娘都叹息,她痴心错付,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殷勿离脸上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眼中甚至一点歉疚都没有。感情的事无谓对错,不爱就是不爱,他若是因为同情而有一星半点的暧昧,才是对李梦如最大的折辱。
“为什么要给她那幅画?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的为人,不屑做这种拖泥带水的事情。”
殷勿离抬起头,微微一笑:“因为我给她银子她不要,只要一副我亲手为她画的自画像。我不愿意欠人情,所以就画了,有什么问题吗?”
夜淩大笑了一声,道:“从那之后,我一直留意你,十四岁江湖成名,十六岁投身军中,这些年你春风得意够了,你可知道有很多人比你更加努力,却永远都见不得光,露不出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眼睛瞎了偏偏眷顾上你,所有的好处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
殷勿离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懵了,半晌没有说话,轻咳一声,缓缓地道:“你怎么知道老天眷顾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从小没有受过苦?从小被当做人牲贩卖的经历你有吗?”
夜淩看着他,淡淡地道:“想要回你的女人,和我玩一个游戏,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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