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当初皇夫进宫才几日,就扶摇直上,估计那个时候才是中邪了,现在是好了。”
“不过皇夫也怪可怜的,看皇上那眼神,就知道皇夫这回彻底完了,未央宫的宝座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呢。唉,自古伴君如伴虎,这女人心就是海底针啊。”
文清就在不远处,以他的内功,这些宫女叽叽喳喳的闲话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皱了皱眉,挥手叫下来一个影卫,指了指那群毫无知觉的宫女。
没多久,宫女们谁也不敢在嘴欠胡说八道了,刚刚说得最起劲的两个宫女当着所有宫人的面被活活打死……在旁边观看行刑的宫人们顿时噤若寒蝉,眼睛红红的,再也不敢嚼舌根子。
文清踱步从外头走过来,扫了一眼地上的死尸,低声说道:“知道为什么将她们打死么?”
众人哪有敢说话的,都低着头不言不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齐划一的摇头。
“我听到了,死的不过是两个罪魁祸首。如果皇夫和皇侧夫听到了,我们所有的奴才都别想活。皇上听到了,也照样是个死。”说到这儿,文清犀利的目光扫视了一边低着头的人群,站在最前排的几个太监宫女直打哆嗦,“想活着,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和耳朵,别以为皇上好心性就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主子们的事儿那里轮到奴才指手画脚!”
“是。”众人一起点头,战战兢兢,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几个禁军将两具尸体抬了出去,文清转过头,尹默寒不知何时站在了甬道上,身后也没有车撵,微微挑起了嘴角,向文清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不错,文公公。”
“这都是奴才分内之事。”文清施了一礼,从小太监手里端过餐盘,谨慎的送进了乾元殿。
段紫陌躺在乾元殿上的软榻时,心里起伏的情绪才慢慢缓解了下去。她拿出殷承夜之前派人送给她的菜团子往嘴里塞了两个,补充一下体力,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刚刚把最后一口菜团子咽下,文清就在外面说话,连带着尹默寒一起走了进来。段紫陌赶紧端住皇帝的架子,做奋力状继续拼搏在小山似的奏折里面。
尹默寒清冷的眼中透出丝丝寒气,他一瞬不瞬的望着段紫陌,带着几分不知名的情绪,淡淡地挥了挥手让文清退下,走上前道:“别太拼命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
段紫陌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最熟悉的陌生人,两人虽近在咫尺,却像远隔天涯一般。
“朕知道了。”段紫陌继续低下头,往旁边挪了挪,“来得正好,朕看到奏章,漠北的焰侧夫是暴毙身亡的吗?怎么尸身和牌位都不入皇陵,这是谁办的蠢事?”
尹默寒的心口突然说不出的烦闷,坐到她身边,低声道:“后宫之事,一向皇夫说了算。”
段紫陌一愣,随即冷声道:“朕倒不知道皇夫还有这么大的能耐。默寒,我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我甚至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如果是殷承夜的,那我为什么对他一点记忆都没有?如果真的深爱,就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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