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上衣服去了厨房,沒多会,香喷喷的蟹黄包和水晶虾饺端了进來,还有一碗香滑的黑豆浆,甜味适中,特别的可口。
永寿宫的后花园中,尹默寒呆呆的站了一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个晚上的。未央宫里发生了什么他不是不知道,却沒有办法阻止。
当意气风发的殷承夜出现在他面前时,尹默寒的脸上像是戴上了一副面具,微笑着道:“皇夫今日好兴致,本王还以为你得偿所愿之后便不会來了呢。”
殷承夜瞄了瞄花圃中的几株正在盛开的罂粟,笑道:“怎么会呢。皇侧夫今日吃螃蟹么,怎么这么大的醋味,该放些生姜去去寒气和腥气。”
尹默寒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皇夫特意前來就是为了消遣本王么?”
殷承夜面无表情的坐了下來,侧着身子看着一池碧波,道:“泽雷死沒死,王爷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人杀不杀本无关大局,只是……”
尹默寒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皇夫在说什么!本王亲眼看着泽雷葬身火海,不止本王,还有许多百姓也看见了,金铎驿馆化为灰烬,里面的人全都成了焦尸,尸体的数量和之前里面的人数完全一样,沒有人有生还的可能。。”
坐在石凳上喘了口气,尹默寒又道:“刚刚得到消息,西域的一些小国要派使者过來。”
殷承夜眉头微蹙,问道:“这不年不节的,漠北与大夏又关系紧张,他们这时候过來想干嘛?”
尹默寒冷笑一声,“还能干什么,看看有沒有油水可捞呗。”
殷承夜轻轻摆手,“不会这么简单吧。珍宝阁的案子还沒破,我总觉得和西域有关系。”
尹默寒眼神一厉,“那块妖石就是西域來的,之前水月庵的案子里也沒发现那石头……”
殷承夜眼角抽了抽,问道:“皇侧夫在皇城多年,可知妖石的作用?”
尹默寒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制造血魔!血魔的功效堪比南疆的僵王蛊。”
殷承夜的眼底一片猩红,淡漠地道:“西域诸国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呀。”
尹默寒放开殷承夜的手腕,笑了笑,“我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合作。”
殷承夜扬起眉毛,嘴角停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也一样,和聪明人合作的最大优点就是有些话不用说出來,对方就能明白。”
尹默寒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有个问題,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你。”
殷承夜眼底微凉,脸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道:“你是想问我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尹默寒点头,“和害死自己爹娘之人的孩子在一起,心里就沒有一点纠结么?”
殷承夜做吃惊状的看着他,笑道:“消息还真灵通。纠结这种东西属于酸腐的文人,江湖儿女讲究快意恩仇。当初是她救了我,所以我的命就是她的。”
这个答案很明确,明确得让尹默寒暗暗磨牙。
殷承夜站起身,背对着他,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地道:“泽焰已经完全清醒了。”
尹默寒看着殷承夜穿过了花园,嘴唇维扬,脸上的表情阴冷,状如鬼魅。
“得意什么,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