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干净的?无辜?这世上除了初生的婴孩,沒有一个是无辜!
吃完了饭,各怀心事的两人來到了倚泓楼。上了三层的包间,就见远处的河上听着几艘华丽的画舫,上面挂着轻薄飘逸的纱幔,里面传出了阵阵琴音。
“主人,夫人。”阮红上楼來时面色不好,眼中带着悻悻之色,给两人见礼之后,眯着眼看着对面河上的几艘画舫,“这些画舫是这几个月突然出现的,查不到底。”
段紫陌一惊,阮红的情报网非常庞大,能让她查不到的组织只有一种。
“去看看么?”殷承夜问道,“听说如意舫的琴姬琴技一流。”
段紫陌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殷承夜,“你还什么都清楚?”
殷承夜的眼中微微一动,笑道:“很奇怪吗?难道我不该清楚吗?”
段紫陌被他一句话噎得闭了嘴,扭头看向远处的画舫,刚才听着蛮悦耳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的糟心。撇了撇嘴,她慢慢地摇了摇头。
殷承夜见她如此,心也乱了起來,不由得语气硬了些:“到底去不去?”
段紫陌被他强硬的语气激怒了,声音也十分的强硬:“去,为什么不去!”
殷承夜微微冷笑,伸手搂住她的小腰,也不理阮红,直接纵身从三楼的窗户跃了下去。
阮红看着两人转瞬消失的身影,捂着嘴闷头笑了起來,把进來的凤舞吓了一跳。
“红姐,怎么笑成这样了?皇上他们呢?”
阮红拉过她,趴在她耳边说了几乎,凤舞也痴痴笑了起來,“还真沒见着主人对谁这么上心过,就连当年的卢瑾瑜都沒有。”
阮红含笑看着她,轻声道:“看着吧,主人的好事将近了。”
段紫陌被殷承夜带到了最大的如意舫上,见惯了世面的老鸨子赶紧迎了出來,将两人引了进去,上了二楼临窗的雅间,里面十分的雅致贵气。
殷承夜随便点了几道清淡的小菜,叫了一壶明前龙井,邀琴姬上來演奏一曲助兴。
不多时,一个品貌不俗的女子抱着一把古琴上來,弹着曲子,婉转悠扬。
段紫陌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嘴角带笑的看着琴姬的殷承夜,心里越发的难受,叫了一壶梨花白自斟自饮,面色阴沉得仿若天边的乌云。
殷承夜看到段紫陌阴沉得就快下雨的脸色,心中暗爽,正待说话无意间瞥见泽雷从楼下缓缓走上,身边还搂着一个女子,与她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拿胳膊捅了捅段紫陌,段紫陌见他突然严肃起來,顺着目光看去,就见泽雷带着那女人走进了楼上的高级雅间,心中微微一动。
“爷,那是我们如意舫的花魁。”弹琴的琴姬看到殷承夜的目光一直跟在泽雷身后,笑了笑道,“倒是不巧,头两天被那位大爷给包了。”
殷承夜伸手从钱袋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她,道:“把琴留下,你下去。”
琴姬揣好沉重的银子,笑意盈盈的施礼退下。殷承夜转头看了看脸上明显写着不快的段紫陌,轻咳了一声,喃喃地道:“或许不是尹默寒。”
段紫陌抬眸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笑了笑,道:“我不喜欢听靡靡之音。你会弹琴吗?”
换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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