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段紫陌向众臣宣布了自己将在三日后回天山祭母,着皇夫殷承夜与皇侧夫尹默寒共同临朝辅政,侧夫泽焰伴君随行。
这个决定震动了朝野,大臣们议论纷纷,泽焰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沒了底。
三日后,段紫陌带着泽焰和三十多个影卫,轻车单骑静悄悄的离开皇城,向着天山出发。
马不停蹄的走了三日,泽焰终于从马车中走了出來,见到了自打大婚便沒见过几次面的皇帝。段紫陌坐在另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里,拿着临來时殷承夜塞给她的各种零嘴,有一搭无一搭的往嘴里放着,明显的心不在焉。刚刚收到消息,漠北的宫变已经悄无声息的进行了,杰黎可汗不知是被下了药还是下了咒,现在就是一个提线木偶,人家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不知皇上叫小王过來所为何事?”泽焰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自己看看吧。”段紫陌将手中的密信扔给他,十分小心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
泽焰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脸色变得铁青,眼中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结冰化霜。
“别告诉朕对于这些你一无所知。”段紫陌的双眼眯成了一个月牙,“朕不是傻子。”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王听不懂。”泽焰将密信放在小桌上,“小王既然已经入了大夏的后宫,便是皇上的妃子,漠北之事与小王再无瓜葛。”
段紫陌看了看他,突然笑了一声,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素月阁的幕后老板不就是你?”
泽焰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道:“皇上此次前往天山祭母,为何不带皇夫,便是皇侧夫也比小王的情分多,何苦将小王这局外人拉进局中呢?”
段紫陌从袖口中拿出一条绣着月桂的奶白色丝绢手帕,淡淡地道:“是不是局外人无妨,认清形势比什么都强。别跟这丝帕的主人似的,痴心错付一场空。”
泽焰神情淡淡的,狼般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丝帕上面,“我还真是小看了皇上。”
段紫陌将手上的丝帕交给他,叹了口气道:“朕也不想这么做,她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了。”
泽焰眼神突然变得极其犀利,冷声道:“你想要我怎么样?”
段紫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朕只想让你想清楚一个问題,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泽焰看着她,反问道:“皇上,你想要的东西又是什么?”
段紫陌拿起一个水晶团子塞进嘴里,唔囊道:“我想要吃好睡好,过猪一样的生活。”
泽焰忍不住笑了一声,道:“还真是个远大的理想。她现在还活着吗?”
段紫陌一愣,随即明白过來,点头道:“当然。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伤害到她。”
泽焰单手托腮,苦笑着道:“母亲离开之前,曾要我发誓好好照顾她,我沒有做到。”
段紫陌拿了一个青菜团子给他,道:“她不是杰黎可汗的孩子,是你母亲和卞相的孩子对吗?”
泽焰点点头,把团子塞在嘴里,味道出奇的好,“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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