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早朝喧哗叫骂之声不亚于讨价还价的早市,礼部户部工部等有三大家族相关背景的关于几乎吵翻了天,相互弹劾,一个个大老爷们变身泼妇,整个朝堂成了他们骂街的战场。
段紫陌冷眼看着这些人吐沫横飞的相互攻击,实在忍无可忍干脆拍了桌子,那气势还挺唬人的。她当即宣布册立皇侧夫殷承夜为皇夫,侧夫尹默寒为皇侧夫,然而这一宣布,令平静了一时的朝堂如同炸了锅一样,舆情沸腾,有几个倚老卖老的臣子几乎以死相抗。
殷承夜坐在珠帘之后的御座上,沉默的倾听着众臣的言论,那些原本如泥胎木偶般的臣子,跟打了鸡血一样,不停的为自己的权利进行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猛抬头,就见尹默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而他则报以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
“陛下,臣以为殷皇侧夫如同前朝吕氏一党,本非善类,为皇侧夫已是不妥……”说话的是齐太妃的父亲,五十来岁的大学士齐允瓒。
段紫陌未等他说完,便挥了挥手,道:“朕意已决,齐大学士无需多言。”
齐允瓒毫不退让,面红耳赤道:“皇上,国有国法,这皇侧夫无论如何都当不得皇夫啊。”
他说完,给做礼部尚书的长子使了个眼色,礼部尚书开始滔滔不绝的引经据典,最终目的就是不但要将殷承夜的位份废除,还要将他赶出宫中,方显得皇上英明。
这一番强词夺理的话丝毫不顾及段紫陌的颜面,以及在南疆被殷承夜的手段收服的军中将领的功勋,将收复南疆一事颠倒黑白的说成是皇帝穷兵黩武,奸妃阴谋篡政。
段紫陌怒极反笑,还未等她说出什么,珠帘之后的殷承夜霍然走出,沉声道:“齐大人好大的胆子,在圣上面前口不择言,若非圣上英明,体恤你年纪大了,脑子不太清楚,非诛你九族不可。一个小小的臣子,竟敢妄言指摘圣上的决策,你有几个脑袋!”
齐允瓒气得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道:“陛下,皇侧夫干预朝纲,断断不能容他。请皇上速下决断,莫为了儿女之情乱了法纪,坏了纲常。”
段紫陌的眼中一片漠然,声音含着怒气,道:“齐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齐允瓒一愣,正想联合众人弹劾殷承夜,让段紫陌亲自下令刺死,就听殷承夜冷冷地道:“齐允瓒身为人臣,却有异心,与南疆作乱的大祭司江达暗中勾结,陷害忠良,克扣军饷,用人唯亲,如今证据确凿,着令大理寺卿彻查与其相关人等是否通敌卖国。来人。”
正说着,殿前金甲卫士从殿外冲了进来,将这些意图逼宫的文臣团团围住。
“殷承夜,你要谋反吗?”齐允瓒大声喝道,做最后的挣扎。
段紫陌深吸一口气,道:“齐允瓒一案牵扯甚广,大理寺卿,你要好好查办,不要放过一人。”
沈冲手拿玉笏出列,低着头躬身称是,眼中显出了淡淡的笑意。
“此次南疆一役,皇侧夫殷承夜立有奇功,当晋为皇夫,与朕并肩天下。”段紫陌看了看下面如同木偶般不言不语的臣子,继续道,“侧夫尹默寒在朕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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