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动手了?”
段紫陌看了一眼殷承夜,想了想后点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有些话自己清楚就好。”
“臣明白,臣逾越了。”义翔低头拱手道。
“下去吧!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段紫陌挥挥手道。
义翔低着头退了出去,关好了殿门。
“越来越像是那么回事了。”殷承夜欣喜的看着她,称赞道:“沉得住气,说话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是为君的基本。”
段紫陌苦涩一笑,淡声道:“为君之道我明白,只是有的时候不忍心。承夜,你不觉得如果身边的人都只能用谎言与威慑来维持,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吗?”
殷承夜的脸色忽地有些变色,喃喃地道:“或许吧。等有一天你连自己都不再信任了,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况且,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尤其是皇帝,既然享受天下人享受不了的富贵与权力,就该承受天下人承受不住的寂寞与孤独,这就是代价。”
段紫陌靠在他的身上,放松了身体道:“幸好我还有你。”
殷承夜身子一僵,瞬间扬起了一抹讥讽的笑:“你若不变,我亦不变。”
段紫陌疲倦的阖上眼睛,淡淡的“嗯”了一声:“江山社稷,有我,便会有你。”
殷承夜听着这话,心里突生了一丝暖意,对将来竟隐隐有了些许的期待……
到了下午,段紫陌前往御花园,目光所及之处已经找不到假杜宇了。她吩咐太监和侍卫寻找,被告知南王世子身体突然不适,请辞回了驿站。
段紫陌心中一紧,突然有影卫到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段紫陌的脸色大变。
“来人,起驾南疆驿站。”
段紫陌急匆匆的离开,众大臣和几个外藩使者面面相觑,尹默寒作为信王留下来主持大局,殷承夜瞥了泽焰一眼,转身跟上了段紫陌的脚步。
两人也顾不得做玉辇,殷承夜抱着她直接飞上了一匹骏马,撒着花的往南疆驿站跑去。
刚走到驿站前头的小溪前,段紫陌就看到了原本清亮的小溪不停的流着红色的血水,血水中似乎还有着点点白卵,赶忙下令侍卫将这段溪水节流,绝不能扩散出去。
殷承夜见到水里掺了红,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带着几个身手不错的侍卫冲进了驿站。
踢开从里面锁住的大门,就见门口倒着几个南疆的随从,在往里面走,全都傻了眼。
驿馆之内,一片狼藉,尸体被剖开横陈,血流了一地,夹杂着白色的虫卵。
段紫陌走了过来,她让众人退开,取几桶水来。她从小包里拿出一包粉色药粉,均匀的洒在水里,只留一桶泼到屋里,剩下的全部泼入小溪。
“是什么东西。”殷承夜嫌恶的指着白色的虫卵问。
“血蛊。”段紫陌见那些虫子变成了一汪黄水,走了进去,查看有没有活口。
在驿站里绕了一圈,到处都是开膛破肚的尸体,那个假杜宇也在其中。
段紫陌有些灰心,好容易得到的线索彻底断了,这些人全被杀人灭口,而江达很有可能借此机会向大夏出兵,到那时漠北再有异动,大夏将彻底处于两面夹击的被动局面。
“这儿有个活口。”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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