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和夏姬就是一个人。当年夏姬生下泽焰之后假死,逃回了大夏,改头换面嫁给了卞承宗为妾。”
“既然是这样,那她怎么可能生下杰黎的女儿呢?”
“你忘了卞承宗曾任泗水节度使出使漠北的事儿了?”殷承夜倒了一杯梨花白浅斟了一口,继续道:“那时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便是水芙蓉。”
“这能说明什么?泽焰有杀人的嫌疑还是卞承宗有杀人的嫌疑,亦或是尹默寒……”
“我觉得尹默寒可以排除在外。”殷承夜尽管不喜欢尹默寒,却很难想象他会使用这种笨办法把自己套在里面:“他是个聪明人,想要做掉一个人不会这么笨。”
段紫陌叹了口气,开始发牢骚:“这些日子选秀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自打泽焰进宫后,宫里就没有了安生日子。那几个动不得的太妃暗中操作,连逍遥散这种下作的玩意儿都用上了。国进社的案子到现在只有一个四方帮的线索,大理寺卿办案之时竟然受到了武林中人的阻挠,说什么江湖事江湖了,不需要官府插手。书生们也开始闹腾,矛头直指……”话语戛然而止,她拿筷子指了指殷承夜:“这件事,需要你出马摆平。”
“你不怕我一怒之下大开杀戒?”殷承夜语调放缓,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
“若是能杀鸡儆猴,随便。”段紫陌心地虽然善良,却不代表她做人没有底线,一旦超越了她的底线,她也不会手软,一样杀无赦。
午时将至,段紫陌和殷承夜乘着马车回了皇城。黑鹰一直窝在殷承夜的身边闭目养神,突然睁开了眼睛,像一支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也就半柱香的时间,黑鹰又从天而降,嘴里叼着一只雪白的信鸽,钻进了马车里面。
“是泽焰。”殷承夜从信鸽的爪上拿下密信,鸽子扔给了黑鹰。
“堂堂的漠北王子沦为后宫的嫔妃,算了,随他去吧。”段紫陌的脸上没有不悦,反而释然。
“你想算了,还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自己看。”将丝绸递给她,殷承夜冷笑着说。
“他想挑起两国的战争么?杰黎可汗要是真的这么做就是脑子进水了,漠北刚刚大败,正在休养生息,这个时候与大夏再战,只有亡国这一条路。”
“皇上。”义翔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
“进来。”段紫陌一听义翔的声音就知道宫里面出问题了。
“臣参见皇上,参见皇侧夫。”义翔照规矩施礼之后,急切地说:“皇上,焰侧夫与信王闹了起来,信王说有证据证明前信王妃是死在焰侧夫的手里,还说他秽乱宫闱……”
殷承夜黑眸淡淡地向他扫了过去,空气在瞬间凝滞,义翔的冷汗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不过是后宫争风吃醋,也来打扰皇上。”殷承夜淡淡地说:“下去吧!等回宫本宫会处理。”
段紫陌看着义翔离开之后,转头对殷承夜道:“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
“回去看看再说。”殷承夜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俩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段紫陌揉着太阳穴,冷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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