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殷承夜窝在乾元殿闭门不出,翻遍了影阁的所有记录,等待着有朝一日排上用场。经过这些天的修养,他的功力不退反进,这几日更是突破了原有的境界,隐隐有一日千里之势。借着段紫陌的威势,他秘密召集旧部,暗线们基本上都恢复了联系。
又过了几日,后宫出了件侍卫与宫女私通的案子,案子倒没什么?就是这两人的地位实在特殊。侍卫是徐太妃宫中的,据说是她的远方外甥,宫女是齐太妃宫中的,是齐太妃的陪嫁。两位太妃吵吵闹闹纠缠不休,段紫陌将此事交给殷承夜全权处理。
因为案件棘手,后面的关系又多又乱,一时间,朝野内外都想看看这位紫君的笑话。
殷承夜在承乾宫亲审此案,不到一个时辰就将此事圆满解决,做得有理有据滴水不漏。
两位太妃本想借题发挥,却被他噎得无话可说,只得讪讪离去。谁也不愿意为了两个奴才得罪现在后宫最有权势的男人,更何况还有两个置身事外的太妃在旁虎视眈眈,若是走错一步,不但自己性命不保,就是自己所倚仗的家族也岌岌可危。
自此,殷承夜确立了其在后宫无可撼动的地位,开始从后宫走向朝堂。
未时刚过,段紫陌进了殷承夜的乾元殿,还没等她喝口茶,文清就匆匆跑来,对二人道:“皇上,卞相和信王在御书房候着,说有事求见。”
段紫陌看了殷承夜一眼,咳了一声道:“让他们先候着,朕一会儿过去。”
打发走文清,段紫陌朝着殷承夜伸出了大拇指:“你在这宫里还真是如鱼得水。”
殷承夜轻笑一声,将弹劾他的一摞折子放在案上:“你让蔡涛带到的话他都跟卞承宗说了,这是文武百官利用我的身份做的文章,看看,很有意思。”
“一群势利小人,只会在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阳奉阴违。”段紫陌连碰都没碰拿着奏折:“他们都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专权跋扈,该有个人出来杀杀他们的锐气了。”
“你还喜欢尹默寒吗?”殷承夜直视着她的眼睛,平淡地询问,就像是问晚上吃什么一样。
“从他为了权势娶卞相的女儿之时,我对他的情就烟消云散了。”也不问殷承夜是怎么知道她和尹默寒之间的事,她很干脆的回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殷承夜不知为何,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心中窃喜,赶紧收敛心神,咳了一声道:“用我和你一起去御书房吗?卞承宗和尹默寒都是高手,你怕是……”
“真的!我原就是这么想的,就怕你不肯。”段紫陌拍着手,乐呵呵地说。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不到一肩来到了御书房,就见相国卞承宗和信王尹默寒在门口等待,卞承宗的神情有些急躁,尹默寒则一直阴沉着脸,低着头喝贡品碧螺春。见段紫陌来了,两人赶忙站起来行礼。
“两位爱卿免礼。”段紫陌特意上前搀扶了一把年纪比较大的卞承宗,转头对殷承夜微笑着说:“紫君,来朕身边坐。”
此言一出,尹默寒的脸突然变了,浑身散发着能把人冻死的寒气。
“听闻紫君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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