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云的身子却是空荡荡的,最后映入我眼眸的仍然是这漫天飞雪,纯白的一片。
鼻尖微微有些酸涩,眼眶顿时湿漉漉的。
原来,只是幻觉。这几月,每当我无助的时候,对流云的依恋越发深刻。一直告诫自己忘了一切,他将来会继承大统,不能因我而拖累他,却也止不住的去想。
倒吸一口凉气,调正现在复杂的心情,便起身继续前行,让自己别再受其他的影响唯有不停的赶路。
赶路后的第三天,终于看见了一处茅屋。见天也暗沉了,便去敲那茅屋的木门,想今晚在此地歇歇脚。
一位年过六旬的阿婆为我开了木门:“姑娘这是……”
我露出满脸的困意:“阿婆,我要赶路去凤雀山办点事,如今天色已晚,想在您的茅屋歇歇脚。”
“原来是赶路啊!快进吧!外面雪大,我给姑娘上碗姜汤。”阿婆语毕便行至茅屋的另一间屋内。我顺势的瞄了一眼屋内的环境,这茅屋很新,里面的木桌子凳子都是亮堂堂的红色。屋内没有其他人,我很纳闷难道只有一个阿婆独居此处吗!
半盏茶的工夫,阿婆便手抬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行至桌前,我立即从木凳上起身接下:“谢谢阿婆,这屋子只有您一人居住吗?”
阿婆慈祥的笑了片刻后才答话:“老头子死了很多年了,我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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