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马双刀下落不明,东煌海那小子也不知所踪,大长老故去之前念叨最多的也是他,没想到仍是没有他的消息,东严正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天宗这么多年的追寻一直都得不到回应,除了那个坏消息,东严正都不知还能是什么了。
“小姐,天色已晚,还是请早些休息吧!大长老病了这么久,今日离去对他来说许是件好事,小姐也无需多想,毕竟临终见到小姐大长老也了却了心事。”
东严正温言劝慰道,他第一次见到独孤明月如此愣怔的神情,以为她是歉疚。
“恩,谢谢您,二长老,我明白。”
其实她是在想着大长老的灵魂飘走前给她的启示,她隐约能够感知他说的是什么?情?爱?
哎,主要是大长老的精神力实在是太弱了,可他又是灵魂凝体,非比寻常的矛盾结合,她的大脑都有些混沌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刚刚凝结成灵魂实体所以还比较弱小吧!
罢了罢了,每个人运数不同,大长老有他的福缘,她也有自己的路,她明白大长老想将他顿悟心得告诉她,可她实在是没那个缘法。
看看天空,独孤明月又想起那情与爱,莫非大长老叫她勇于追寻她的爱情?
独孤明月苦恼一笑,甩甩头,吩咐冷梅冷竹一声,歇息去了。
初冬的凌晨,晨曦被一层缥缈的轻纱给笼罩着,那淡淡的烟云在浓雾里飞舞着、弥漫着。浓雾下,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晨风里夹裹着丝丝寒气。
那些耐寒的花草树木还依然展露着秋的风姿,绿草青青,在冷清中渲染了绿意,在这如茵的绿色中,还有几朵不怕冷的小花零星地开着,向即将来临的冬季释放出最后的美丽。
金东内城之中冷冷清清,此时正是寅时一刻,众人都还在歇着,可青石路上却传来一阵马蹄声。
独孤朝阳一脸平静,却掩不住他的倦意,这两日实在耗费了不少心神,他捏捏鼻梁,疾驰在空寂无人的内城官道上。
例行巡逻的禁军不敢打搅御天王的座驾,远远避开,让出一条大道。
随行的天狼卫在禁军巡戒时依旧警觉的绷紧了神经,稍有异动他们定然就是最尖锐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入敌人的胸口。
收紧缰绳,下马,独孤朝阳便看到了等候已久的温莫言,他微微一笑,满含歉意。
“温伯,劳您老还候着。”
“主子,老奴候着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么多年,主子不在府中,老奴也睡不安寝。”
独孤朝阳不再言语,心中却生起一阵暖意。温伯一直就是这样疼着他,照顾着他,无微不至。
“温伯,月儿如何?”
“回主子,小郡主她很好,没有不适。”
“恩,那就好。”独孤朝阳闻言才放心下来,只要月儿无事便好,他只要她平安。
“不过,小郡主已离开秦州府去了安阳城,探子在小郡主入城之后便失去了小郡主的踪影。”
独孤朝阳正在宽衣,听到温莫言的话他手中一顿,挑起了好看的剑眉:“哦?天宗?司空晃?”
“老奴想应该是天宗吧。”
自从小郡主出生之后,他们与天宗的纠葛越来越多,温莫言对天宗也越来越了解,可是越了解就越心惊,他竟然无法得知这个组织的全部资料。
要知道他曾是鸿烈皇的暗卫头领啊!暗卫也就是如今天狼卫的前身,那几乎就是鸿烈皇所拥有的皇家情报机构的延伸,可是倾尽他们全部竟然都无法得知这个组织的隐秘所在,如何叫他不警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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