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欧阳闾略一顿,目光中满含饶有兴致的意味,似乎等着看好戏似的:“你现在功力如此精进,明日之约,我们担心的该是他们了。”
“如今天宗的经济状况如何?”
“噢?”欧阳闾一愣,尚未反应过来。
“天宝堂主不是总管着所有的钱庄么?如今他跟着三长老公然反对祖训,那天宗此刻不是面临经济危机?若非如此,只管着钱庄手下无人的三长老如何能与统御着天玄与天涯的二长老分庭抗礼,各执一方呢?定然是东义流马四海等人卡住了银钱来源来要挟二长老。”
欧阳闾听完这番话这才反应过来,更是佩服她小小年纪却如此心思缜密,一席话分析的滴水不漏,他待独孤明月说完才猛地想起二长老也曾经叹道,‘若不是在钱事上输他半分,他东义流胆子再大也不敢与老夫叫板!’
独孤明月心想,这该是**不离十,这就相当于被他人卡住了喉咙,要掰开那双手,第一种就是用自己的力量硬掰开,第二种就是借助外人之力反过来卡住那人的喉咙,让他不得不放开他的手!只是不知东严正是怎么想的?若是自己硬要使力掰开的话,恐怕会伤及自身,至于外力,那就是自己了?
看那欧阳闾的表情估计他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独孤明月心中了然,若是叫他杀人他定能想出几百种不同的方法,可说到其他动脑子的事情,以他的脑力一定一头雾水或是一片空白。
“呵呵,明月丫头,你别看我,我欧阳闾你还不清楚,这些东西我都不懂,这回就是来传个消息,让你小心,恩,月丫头,你还是尽快见见大长老吧!他老人家盼着你盼了很久了,整整十五年日夜不忘的,现如今他也撑不了多少日子了。”提起大长老,欧阳闾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眼中对大长老的敬重孺慕不期然让独孤明月有些被感染。
“好!”不知为何,独孤明月似乎觉得她能体会欧阳闾的感觉,当她前世的师傅凭雨上人离去之时,她似乎也体会过那种空洞的寒意,那种至亲之人离去之时带走的温暖,多么令人不舍……
“那我走了。”只听得衣衫划破空气之声,欧阳闾人已离去。
* * *
大郑国都金东,紫金城。
夜,凉如水。
暗夜星幕,低沉欲坠。
深秋时节却无一丝的凉爽,反而如炙夏般的窒闷,空气中几欲凝结的压抑气息叫人喘不过气来。
路上空寂无人,此时却忽然听见急促而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奔驰而来,越行越近。
“统领,咱们这是去做什么?”年轻的小将还有些摸不清头脑。
“别嚷嚷,跟着就是了。”赵无攸有些兴奋,夹杂着期盼、野心、欲望以及少少的不安与焦虑,他已经不再去想他即将做的是不是大逆不道,他的眼中似乎看到的是万里河山,是权利!
虽然这些年他的妹子稳坐皇太后的宝座,但是他们赵家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却越发陷入僵持状态,太后不愿放下手中的权柄,即使皇上早已到了亲政的年岁。如今权力的中心仍然在太安殿内,各部大臣的奏折也是先由太后阅览,而后才由皇上御览,太后与皇上的矛盾越积越深,而御天王自从五年前明月郡主死后一直不理政事,似乎完全的放下了手中的摄政之权。
赵无攸想到这心中不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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