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寂无声,忽然未来好像想出了什么?叫了一声“对啊”!
只是独孤明月正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未加注意。
“明月,我有法子了,我看着吧!反正是因为修炼心诀造成的,现在症状还不是那么严重,不就是不受控制么,那你不用不就是了?那心诀也别练了不就好了嘛!”
未来声音兴奋激动,这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嘛,即使不能根治,怎么说也不会有危险啊!而且拖一天就多一天想办法,哈哈,自己真是聪明啊!
乍然听见未来的话,明月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什么?还有救?
看见明月希冀的目光,未来这次倒是没使坏:“其实以我经验来看,只要现在停止修炼心诀,应该是可以制止异常情况的发生,毕竟你现在还没达到心诀自行运转的地步,所以应该还有救,对不对?”未来倒是很笃定,但这方法也是他推测出来的,有没有效得试了之后才知道。
独孤明月听见这话,仔细想想倒是很有理,现在她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就按未来的话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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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未来的话,明月的症状倒是好多了,那些异常情况没有再发生,只是明月的心中有些惘然。
原本独孤明月生活的重心一直都是修炼心诀,现下因为心诀的弊端以至于心中的支柱就这样崩塌了,其实自前生师父飞升之后她心中唯一的坚持就是修炼心诀,能够飞升仙界寻找师父。可是现在她必须停止修炼心诀,就连仅剩的东西都无法保住,她该做些什么呢?应该说她现在茫然的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前进,不修行又该如何寻找命运的支配者?
不知道人们在面对信念崩溃的那一霎那会有些什么感觉,但心中的空白和那无法填满的无助却是真实而无奈的。
金东的冬天是仿佛一位一个神色凝重的中年人,他总是背负着沉甸甸的行囊,脚步匆匆,时而温柔体贴,时而暴躁狂肆。
《道藏密典》丢在日月斋的乌砂梨木柜上以多日不看了,独孤明月此时失去了奋斗目标,失去了生活重心,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何是好。
在闻香亭旁的碧凝池边,坐着一个全身纯白绒袄的女孩,年约七八,不同于一般粉琢玉砌的孩子,她神情有些凄迷,目光遥望着远方,瞳眸却无焦距,她的面庞稚嫩可人,但周围气息寂寥落寞,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当真是复杂之极,深深诱惑着所有看见她身影的人上前去探求她神秘。
独孤朝阳走进日月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不禁有些奇怪,从未看过明月这个样子,出什么事情了吗?
“月儿?月儿?”嗯?怎么回事?居然叫了两声都没有反应?往常只要他走近月儿,她马上就知道,这一次很是反常啊!
再叫了数次都没有效果后,走近明月的身边,将她翻转过身抱了起来,天,月儿到底在这坐了多久?手怎么这么冰冷?发呆成这个样子?
神思缥缈间,鼻间突然捕捉到一缕熟悉的味道,淡淡的龙涎香气似有若无,令人安心沉溺。
“父王,你什么时候来的?”这几天父王忙着政务都不在王府,看着父王俊美的容颜,独孤明月觉得心中的空洞似乎少了一点。
“我的月儿今天有些特别,怎么不去弹琴或是看书,反而在这吹风?”他一只手抱着独孤明月,一只手心疼的摩擦着明月的小手,给她温暖。
“嗯,我只是心中有些迷茫,不知该做些什么?”看着父王幽深的黑眸,她心中的话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父王,人的一生究竟需要做些什么?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她一直都很迷茫,她一直活得都很迷茫,除了修炼还是修炼,但是为什么修炼,修炼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她不知道,修炼只是为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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