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
“我想让她离开一阵子。如果她不可避免地要走上这条路,那么我希望在她真正走上这条道之前,将前方的障碍一次清理干净。”
这话藏着血腥,他今日做下的这个决定不知又会给这个天下带来多少的血雨腥风,可是他的眼是温柔的,他的笑是真挚的。
流飞定期的汇报中都会提到,紫王重楼的笑容越来越完美,唇角该提起的角度、双眼该眯合的程度皆是恰到好处,却是虚假,映射不出他内心的喜悦。
他欣慰地发现,那个和自己勾指约定的重楼还存在,再过多长的时间,再有多深的伤痛,重楼其实还是那个重楼,不会走远。
这要感谢那个女孩,她的存在让重楼在无情政斗中保留了作为一个兄弟、一个儿子最起码的人性。
大祭司说过,预言之女的存在仅仅是为了东陆的再次振兴。
他错了,至少悬月的存在在振兴国邦之余,也拯救了许多痛苦的灵魂。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却希望重楼要记得自己的生命不再属于他一个人,有很多人为了他能更好到活着而付出了许多,所以他索要了一份过多的酬劳。重楼是个守信之人,定会完成承诺,那他也可放心离开,去守护另一个被命运捉弄的生命。
郝崖是个偏僻的城镇,即使不少一个泱泱大国的边城所该有的富裕,却依旧不比帝都,且因多少受到北羌游民的侵扰而有些落后。
初到这个城镇,他是不适应的,无论是干燥寒冷的天气,还是空气稀薄的环境。大病小病接连不断,躺在床上的日子他数不完。
他曾对闻人笑言,再这样下去,他估计是要走在重楼前头了。
闻人满面阴沉,自他们来到郝崖时便是如此。他不满地问:“殿下何时成了拯救黎民苍生的菩萨?殿下该知道身为梦见,很多事并不是您能改变,抽身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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