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杆子必是往上爬。我原本也是担心着呢,那梁皇后可是最喜欢这样的女子,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养虎者也易被虎反噬,暗地里住把力,即便除不了皇后,也能让她元气大伤,碍不了事。”
说这话时,悬月面色依旧和淡,眉间目中却有着几分戾气,瞧着很是骇人,不禁忧上心头,“公主这出门一趟,可是变了许多。”
“人不变是不行的,总不能继续让人欺着。”悬月苦笑着,指覆贴着温热的杯壁,却依旧冰凉,“我有要保护的人,这辈子决不会再让他吃苦伤心。再说,即便是到了今日,我依旧想为霁阳做些什么,即使不是为了他,还有郝崖死去的无辜百姓,还有索兰。有很多事,我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去原谅的。”
说着,金瞳瞥见十步外垂纱不自然抖动了下,想也未想,挥出腰间玉笛,绿光闪过,流星已是出鞘,刺入垂纱之后。
“公主!”葵叶惊叫,就见悬月手腕一翻,垂纱尽碎,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漆黑的眼幽幽地看着悬月而非抵在脖间的利器。
“九殿下?”葵叶骇得捂住了嘴。
适才她们都在说什么啊,这下可怎个是好?
她又看向悬月,那人却是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那个颤抖不已的孩子。
“月姐姐……”只是唤了个名,两行清泪便滑下了白玉一般的脸颊。
楚歌悲哀地看着悬月。
为什么,转眼之间,所有人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为什么,幸福总是短暂,总是留不住。
他始终骗着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恨也好,苦也罢,总有一天会成为天际浮云。
“月姐姐,我终是无法代替七哥的是吗?”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代替霁阳。”
楚歌垂下眼,眨去所有的泪,再抬眼,只剩满面的苍白,“月姐姐你杀了我吧。不是求你原谅母后犯下的过错,只是以命抵命,我把这条命还给姐姐。当日郝崖一战,没有姐姐的舍身相救,也不会有今日的楚歌。”
悬月不语,眸色明明浅淡却深沉了起来。葵叶见状,忙拉住她的手臂道:“公主,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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