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境地,你都不会出手的。那现在想必是恨透了我吧?我毒死了琴昭,杀了霁阳,逼走明昼,毁了南陵,接下来就要到你了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遗昭,至少可以给了你留条活路。”
“可惜呢,”悬月别开脸,挣开桎梏,讥诮地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女子,“我对自己的命并不是那样在乎。可是呢,皇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变数?不到最后一刻,就没有绝对。”
“那,本宫与你再赌这一局。”梁皇后眸光一厉,立即下令,“行刺当今圣上,罪大滔天,择日处斩!”
荷衣与葵叶皆是倒抽一口气,双双跌坐在地。
悬月依然平静,不可思议地平静,听到自己生命即将终结的审判,却一点也不觉得恐惧。或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早已浸没了这副身躯,直到麻木。这一刻,香炉里仍有香料在焚烧,缕缕幽香,弥散在风中,泠然如水,她反倒不在害怕,只有遗憾。
“是!”两个内侍走上前,如狼似虎。
荷衣身子一动,刚要开口,葵叶已将她拉至身后,高声叫道:“慢着!那块彩石是奴才的。”
“什么?”梁皇后一怔。
“公主原本要进献于圣上的彩石不是这块,是被奴才掉了包的,那块蛊石是奴才的!”
“阿叶!”悬月利喝一声,“不要乱说话!”
“奴才没有乱说话,这是事实,事是奴才做的。”葵叶跪倒在地,“皇后娘娘,您该带走的是奴才!”
梁皇后显然也没想到这一出,媚眼眯细,转向悬月,就见那始终镇定的女子此刻却是面如死灰,心头一转,“那么,带走!”
葵叶再叩头,深深望了悬月一眼,面容平静地人侍卫拖走。她微笑淡然,一双清澈无垢的眼眸,竟看不出一丝阴霾的痕迹。
“不!”悬月欲阻止,又被荷衣死死抱住了腰。
“公主不可啊!公主冷静啊!”
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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