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消息,可有准备?”
“还要听听是什么消息了。”重楼斜倚着身子,托腮望着他最小的弟弟,半开半合的眼眸是一种慵懒又魅惑的风情。
“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楚歌微笑,自袖中取出一方雪绢,交由展风转呈。
重楼淡看他一眼,展绢细读,绢上却无任何墨字,只粗粗画了几笔,四四方方,盒子模样,只有一朵牡丹,绘得栩栩如生。
重楼眉峰一动,神色却是不变。
好个处变不惊,好个紫荆王重楼。
楚歌心生佩服,又道:“如果小弟没有记错,这盒子该为四哥所有,歌儿却是在母后那见着,不过如今已不知去向。”
重楼冷冷一笑,眸中含冰,随手将雪绢扔予展风销毁,又望向楚歌,“还有一个消息?”
“再有只怕更糟,四哥要听?”
重楼道:“不说也罢,我多少猜得到。”
楚歌难掩诧异,“四哥知道?”
“我并未有心隐瞒,濯雨若是执意要查,也是查得出,不奇怪,倒是你,”重楼转过眼眸,笑看面前的少年,“适应良好?”
“四哥认为歌儿该如何反应?愤怒?驳斥?”楚歌抬高了下巴,有些不屑,“四哥还真是小看歌儿了,歌儿喜欢、敬重的是天家重楼这个人,不是体内流淌的血液。”
重楼看着他,眉眼间皆是亲昵的笑,那笑,顿时令他一张清冷的俊容鲜活了起来,好似沾了春,一时春风绵绵无止境。
楚歌突然明白了重楼这个人,这个看似高深莫测的人其实很简单,对他好的人能得到他一颗最真挚的心,他的冷、他的酷只给那些亏待他的人。
尉辰曾说过一句话,正是这句话,让他决然地背弃了他的母亲。
尉辰说,我们都忘记了重楼最初的模样。
忘记了紫荆王也曾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年。
再忆起,楚歌的面色又柔上了几分,望着那人几乎撑不住的倦色,欠身行礼道:“天色不早,歌儿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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