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重楼自有重楼的想法,他若有了决心,又岂会坐等不堪下场。
她说的自信满满,从容不迫,事实却是连她也不清楚重楼的打算。现下西宫异主,说大也不是大事,聪明人都知道洛淮的背后还是重楼,但始终是削权,除去了这层华丽的外衣,重楼还剩下什么?还有什么可以从这幽幽深宫中保他全身而退?
他们也只是想活着而已,却偏偏只是活着也这么难?
前头的雾始终太浓,即使头顶阳光灿烂,她依然看不透前方的路,惟有迷惘。
悬月刚走入景泷殿,就有小厮上头打了个千,接了外袍道:“公主,四爷来了,候了许久哩!”
悬月略有诧异,停步问:“人呢?”
小厮恭敬地回话道:“爷等了,展护卫也劝不回去,就由荷衣姑娘伺候着在偏殿歇下了。”
葵叶听罢,“哎呀”一声,神色有些古怪。
悬月笑骂:“你啊,怎就把不该学的都学了呢?这脑子啊,竟拐上不该想的方向去。”
葵叶见她拐了个方向,是往偏殿去,有些不服气,“我这可算不上想歪,是想到你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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