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害怕了!有胆在圣上酒里下药,就没胆承担结果了吗?”此话一出,就见那荷裳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眼色不由更冷,“怎么还想否认?圣上那酒量岂是翠微宫几杯清酒灌得醉的!你胆子还真是不小,敢对当今圣上下药!还要拉我下水陪你找死不成!”
荷裳忙叩头求饶:“奴才再也不敢了。”
那丫头也不含糊,叩得“咚咚”响,饶是葵叶这等冷情的人也看不下去了,刚想向悬月求求请,却见那人眼里复杂的很,一瞬间闪过的诡光,让她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起来吧。”悬月忽地淡淡抽开了身,在椅子上坐下,稍想了片刻,向葵叶道:“把荷衣带来!”
葵叶领了命去,很快就带了人来。
悬月深深望了荷衣一样,再对葵叶道:“阿叶你领这贱妇出去,看好她,别再让她给我惹事!”
葵叶点头,拉起那不停打颤的荷裳出了去。
门一关上,悬月还没开口,荷衣已先“扑通”跪下了地,磕了两个头,道:“公主大恩,赐奴才死吧!”
悬月伸手要扶她起,荷衣却是死脾气,求死的心坚决的很。
悬月无奈道:“荷衣,我可以为你争个名分的,虽说只能是个小主,但远比你在我身边为奴强得多。”
荷衣摸了摸泪道:“奴才不愿侍奉万岁爷。”
悬月淡淡笑道:“燕洲令苦心将你们两个花一样的姐妹安在我身边,为的不就是这一天,现在又是何必呢?”
荷衣一颤,不甘置信地看着上位那个清冷的女子,半晌,索性咬了咬牙,坦白道:“奴才两姐妹确实遵了爹爹的安排来,但那是爹爹的想法,不是奴才的,姐姐的心愿我不清楚,只是奴才,奴才当真只是想侍奉公主才来的。奴才愿对天发誓,决无半点攀龙附凤之心!”
悬月道:“你可知,今日不入后宫,以后即便是我要为你寻个好人家,也是困难?”
荷衣叩头道:“奴才愿终生不嫁,永远伺候公主。”
好一个终生不嫁!
悬月摇头道:“罢了罢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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