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我与月儿欠你们太多,就当我是还债吧。”
这辈子,该还得都还得彻彻底底,下辈子干干净净地出生,再不会受苦。
夜幕森森,就连星子也无法窜出浓云,只有西方那轮月,苦苦留在天际,一会儿破云而出,一会儿又遭重云卷灭。
深更夜阑的皇城,万物都像是已睡在梦里深处了,却有一道黑影翻过翠微宫的宫墙,无声落在院中。他在院中站里许久,望向睡房方向的双眼中眸色复杂难懂。
冷的夜,冷的风,刮在他的面上,刀刺一样的痛。
他握紧了双拳,熬过心头一阵一阵的痛,足尖点地跃去,直往书房方向掠去。
站在房门口,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后悔。深吸了口气,然后猛地拉开了房门,走到桌案前,拿起白日里瞧见的那个木盒。
“你还是来了。”
清凉的声音,是心头落下的重重叹息,在这样的夜里,就像一种无法挽留的遗憾。
他转了头,瞧见了那个女子,一身月牙色的衣裳,站在那终于挣脱了浓云束缚的阴月之下,就像那月的化身,神圣不可侵犯。
而他,却是侵犯了她的领地。
对不起已不够陈述他的愧疚,抵偿他犯下的罪孽。
他无心与她交战,只求能够速速离去,尽快解决这件事,回头,定向她负荆请罪。
风一样,他掠过她的身畔,惊起她臂弯流纱。
悬月沉痛地阖上眼,翻掌手腕,玉笛晃过,银剑顿现,流星一般划开这个夜,缠上那人纤细的腰。
他暗惊,瞬时后翻,落地之余,吹响口哨。
软剑再逼上他额面之时,另一道黑影自门口飞入,手中大刀毫不留情地砍下。
悬月眸色顿落,动作不停,只是侧过手,以左手玉笛相挡。
“喀”的一声,顿成僵局。
悬月抬了眼,金色的眸在银色的月华下也成了冰凉的颜色。
“事关重楼的安危,我断不可能把遗昭交给你。”
“我有不得不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