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滑去,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整个人压了过来。
重楼极瘦,但压来得重量却也让悬月几乎无法呼吸,她无可选择地靠上墙,下意识展臂环住他的背,男人呼出的气息盘旋在她的耳际,先是烫人的热,很快又冷去。
他低低说声:“今晚就让我抱着吧。”
悬月本想拒绝的,两人虽也不再是清白的关系,但如今也是不妥的,却见那人松了松手,缓缓滑下,倒在她的腿上,孩子似的往她怀里蹭了噌,轻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天亮以后就不再有。”
最后一次什么?
最后一次痴求,最后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软弱。
以后,不再有。
“以后也有。”攀在他背上的指顺了顺他的发,她说:“无论走得多远,还是要记得回来的。”
一定要记得那个最初的自己,才不会走的太远。
他们在十二月中的时候终于回到了帝都。
南方素来偏暖,一路上还不觉得怎么,一入了帝都,就见白茫茫的一片,地上早铺了一层厚厚的雪,连路都看不清了。
又行了片刻,进了紫宸宫后,重楼由明昼扶着下了车,脸色还不是很好,没什么血色,倒是被冻出了两朵异样的红云。才站妥了身,展风已捧着厚厚的狐裘走了过来,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突然之间倒是暖和得多,他对展风笑了笑,道:“展风,我离开许久,你可是想我?”
展风脸色一变,身子晃了晃,就要跪下去。
重楼探手扶住,道:“这冰天雪地的,你可要多加爱惜自己,很多你拥有的却是他人失去的。”
展风知他指的是南陵,面上愧色愈重,躬身道:“是奴才无能。”
重楼一笑,拍了拍她的肩头道:“这话不说,你瞧着我带了谁回来?”说罢,侧了侧身,示意他看向自己身边的明昼。
明昼一身水色衫裙,外头加了件紫色短袄,领口镶了圈狐狸毛,称得那脸蛋是越加粉嫩。但见他在冬日里头也摇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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