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裳、荷衣见过长公主,长公主安康。”
行礼间,唤作荷衣的女孩面上有着怯意,说话也是讷讷,倒是那荷裳面上是乖巧,两眼却不安分,倒进了屋便滴溜溜地转着。
将来有能力掀起风波的会是谁,一眼便可瞧出。
悬月提了提唇角,道:“起身说话。”
待到起身时,衣下素手却是扇起一阵掌风,直劈向两人膝弯,荷衣荷裳皆是摇晃了一下又跪了下地,只是荷裳面色一凛,红唇动了动。
悬月笑了笑,道:“在我这当差也是轻松的,不需如此胆怯。你们大可随意,有事我自是会传唤的。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们做到。”
两人下意识地抬了眼,就见那天姓公主一双金属色的眼是金属的冰冷,瞧得她们背脊发凉。
荷裳早就听说过这位金眸公主,多是说性子过冷过淡,原以为是个淡定的人,却没想到也是个狠角色,不禁随荷衣叩头。
“也没什么,只是进屋记得敲门。”
两人一起应“是”,小心地起了身,退出房屋,临走时,荷裳又偷偷回了头,就见悬月沉眸看着自己,那双眼除了异常的瞳色倒也没什么特别,也不见什么冷酷残忍,只是一味的深邃,瞧得人有灭顶之感,遂速速收了目光,转身离去。
门板阖上,悬月拾起桌上的杯,啜了几口茶水。
她有预感,另一场风雨要来的预感。
茶水也压不下那股子不祥,她索性放下杯子,捏了捏额角。
她要的也不过是平静,为什么总就这么难呢?
“若是连你也苦着脸,可有些不妙了。”
悬月抬了抬眼,便见明昼坐在窗楞上,凌空的脚任性地踢着水波样的裙摆。
“五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悬月原想是说这个的,可是才吐了个“五”字,那人已风一样地飘过,染了大红流寇的指轻轻点住她的唇,娇俏俏地止住她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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