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明白你的。”
重楼轻阖了眼,唇畔依旧不少笑容。
过了半晌,再道:“这样自是最好。”
马不停蹄地赶了几日,车队终于在十一月的最后一日赶到了燕洲行馆,只待休息两日,换了马车补足装备再赶回帝都。
悬月原以为龙帝是打算和他们一起回去的,没想到自打下了马车就没再见到他的身影。
龙帝怕是私下里过来的,多是瞒着旁人,她不好向谁打听,只是揣紧了怀里比千斤还重的木盒子。
濯雨见她面色不佳,便也要请大夫也给她诊诊。
悬月连摆手拒绝,道:“我只是有些累罢了。四哥身子骨弱,一路舟车劳顿也是损了些元气,还是让大夫守着好。”
濯雨知她一向以重楼为重,也未在坚持,但见她眉色间不仅有些疲色,更多的是忧虑,想了想,有些明白,就问:“可是父皇说了些什么?”
悬月心头一惊,面上却是极力维持平静,指尖却是推着袖中的木盒更里些。
但见她虽是平淡,对是极为勉强,也未多想,只以为是龙帝念了几句她与重楼之间事。
龙帝不喜悬月与重楼一块他是清楚的,也只能怨悬月身份特殊,那预言之事,虚无缥缈,他们兄弟是从没搁心上,龙帝是怎样想的,他是猜不出,但朝中言论也是不可忽视的,这女子许谁都是不容易的。
这两人前路注定艰难,与他一般,苍天弄人。
心里叹了一口气,劝道:“你尽量别往心上去。”
悬月涩涩一笑,袖中手捏那盒子捏得指节个个突出。
她说:“也不是不搁心上便能不想的。”顿了顿,又问:“三哥,这天下你必争吗?”
濯雨以为他是为重楼说话来的,不由一恼,“嗖”地站起身,声音也拔高了几寸,“这天下我是事在必得!”
悬月心头戚戚,仍是笑问:“你当真以为成了皇帝,便可光明正大与千翡姐姐在一块么?只怕更是阻隔重重。”
“你别说了,”被她一提,濯雨只觉得心头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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