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皱巴巴,牙齿掉光光。”
“没关系,若是你走不动了,我也会背你上去。那日出,我们总会看到的。”
日头落了大半,船只靠岸。
重楼在屋里换上了明昼特地备好的天朝衣装,紫色缎面,袖口袍角用上好的银丝线绣上了水纹,发束紫玉冠,步步行来,广袖翩翩,银纹闪动,晃眼时竟有着踏水而来的错觉,是说不出的倜傥。
只一眼他就瞧见了濯雨,那男人一向显眼,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天朝赤王容貌艳丽,却是高贵端华,又有一种清冷矜贵,他身着赤红的战炮,手里一杆银枪,凝结着落日的光辉,闪烁的却是皎月的温度。
这人的身上凝结的是火与冰的矛盾。
重楼走近濯雨,道:“好久不见,三哥。”
话音未落,便觉一阵清风刮过脸颊,腮旁发丝已被削去一截,散在地上。
重楼眼皮抬也未抬,只是看着停在鼻尖的银光,拧了拧眉,不在乎地笑。倒是跟在他身后下船的明昼在那人动枪的一瞬间,手中月圆团扇毫不留情地抵上了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地烙下深深的红痕。
“不要太吓人哦,奴家的心肝可是挺脆弱的。”明昼捂着胸口娇滴滴的说了声,眼里闪着狼一般凶狠的光芒。
濯雨淡瞥了他一眼,这一眼也只是觉得这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再多也就觉得这人算是个美人,其他也没什么了,又严肃地看着重楼,银枪依旧精准地指着他。
重楼半垂了眼,认真地看着威胁着自己生命的上古神器。
他很清楚地记得这杆麒麟枪。
当年,濯雨以十五之龄,率十万大军,平定东南之乱,归朝之日,龙帝亲赏天朝镇国麒麟枪。
而同一日,他得到了同为镇国宝物的龙吟鞭。
也在同一日,他亲眼瞧见了他的母亲被人活活毒死。
他轻轻笑了声,黑黝黝的眸子闪了闪,抬手握住冰凉的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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