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主人,发出讨好的声响。
那人玄色的衣,在两人的瞪视下抬起了一双赤红的眼眸,露出倾城的容颜。
正是洵玉。
“两边都给我住手!”
先行收手的是苏结衣,退后了两步,旋身甩开凤鸣剑,淡笑道:“不愧是神之血的继承人,竟能在顷刻间收复两大神器。”
洵玉收回手负于身后,道:“在这世上,我洵玉做不到的事绝对少于你龙源主的。现在,我以东临储君的身份,要求东临水师退兵!”
“可是,洵玉皇子……”
“国教与皇族的斗争确实是未知数,但请你记住,无论两方谁胜谁负,我都是未来东临唯一的海皇!我的母亲并不一定能兑现她的承诺。”
洵玉说话不紧不慢,如清泉流过鹅卵石般叮咚好听,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反驳的气势。
“至于天朝,我想,龙帝会很愿意见我一面的。”
无人知道的是,海后早在那晚露了面便回到了东临。
她从不认为龙帝是个命薄之人,于是,她选择折磨他的孩子,她剐去了天朝八皇子的一双髌骨,残忍地夺去了这孩子今后几十年自由行走的权利,但这远远不足以抵偿她心中近三十年的痛。于是,这个晚上她又如了牢中,带着沾上了辣椒水的龙吟鞭,来到了关押着天朝两位皇族的大牢。
海后出现在大牢的时候,悬月正紧紧抱着至今还不愿开口说话的南陵。
她能理解这孩子心中的痛和耻辱感。
尽管南陵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却已是个相当骄傲的孩子。在暗涛汹涌的朝政中长袖善舞的南陵,如今不仅沦为了阶下囚,还成了废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悬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算是自己敌人的孩子,也许,他最不想让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瞧见的人就是她。
所以,见到海后的这一刻,她本能地将南陵护在了身后。
“我要的是白龙帝骨血的痛苦,你不是他的亲骨肉,我不想对你动手。”
悬月摇了摇头,迎对着那双赤瞳的是包含着不屈不让的金眸。
“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她的。”她俯下身,盖住南陵包受**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