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拧了,可是却不知该如何抚慰,而那个唯一可以拯救她的男子却抽了身,再不会转身。
“你不需如此防着我,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穿肠毒,至少对悬月来说,称得上鹤顶红的还不是我。”
濯雨侧过眼,上下扫视着眼前女子满身的戒备,戏噱的嗓音也是提醒着她刚才的举措已是越离了身份。
葵叶脸色一白,曲了膝,磕上冷硬的地面,“奴婢该死。”
濯雨甩甩袖,道:“有你这般忠心的奴才,若是我也当是乐的。只是,这里是皇宫,不是寻常人家,即便你只是想尽忠,那也是要花上几分心思的,不然,你的忠心只会为你的主子惹上麻烦。”
说完,便不再搭理那人,径自走入屋里,身后的葵叶这颤颤才起身,为他拉阖上门。
这偏殿不若主殿那般的大,濯雨入了屋,抬手挑开垂幔,便见到了那人。不知是刚起还是根本未睡,这时的悬月只着了件宽大的雪色长袍,未梳好的发垂落在地,与曳地的袍摆纠结缠绕,黑与白的界限本是明显,现在却又似乎淡了去。
悬月本是倚着软塌,屈指托腮研究着手中雪帕,一个转眼间,见到素色纱幔中少见的一点红,先是有些讶意,片刻后又回了神,直起了身子,敛束好微敞的衣襟,道:“坐。”又为他沏上一杯银毫道:“该说希奇着呢,你怎么会上我这来?”
“是给你送折子的。这几份就等你的意见了。”他推过放上几案的奏章道。
“这种小事,随便遣个人过来就行了,何需你特意跑一趟?”
“尽是坐着,也是闷。再说,”他挑了眉,勾唇露出妩媚的笑,悬月眉头一拧,那人已两指夹起一块雪色锦帕道:“如果不来这一趟,还不知有这等有趣的事呢!”
悬月稍一看,便知是自己手头的那一块,倒也不见惊慌之色,只是冷了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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