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救她,她希望他死,他却用自己的命来换她活。即便他是受了重楼的托来守着她,可他到底也是龙帝的亲子,又是为了什么,让他甘愿做到这个地步。
“葵叶,我们去天牢。”百思后仍是不得其解的悬月弹了弹指,作出了决定。
云雁落屈膝坐在石床上,虽然背后靠着的是冰冷刺骨的墙面,狱吏送来的是难以下咽的饭菜,但在他看来,情况还不是很糟糕,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龙帝并没有立刻将他推出午门。
他不是那么简单就容易死去的,从懂事起,他便知道,即使痛不欲生,即使这个身躯破败不堪,他依旧会活着,也必须活着。
他无奈把玩着手边的枯草,抬头透过这牢房中唯一的窗户望向夜上明月。没想到那月是明亮,乍看之下,形状却有些奇怪,再细看才发现是被道黑影挡去了大半。
来人很明显穿上了夜行衣,脸也蒙的严实,只有一双眼露在外头,是诡异的红色,不知是不是叫那火光称的。
那人来得突然,又是悄声无息,云雁落倒是没被吓到,丢去两手的草杆,走近窗口,就近看着那人,唇角扯了抹淡淡的笑:“没想到你会来。”
那人垂了眼,沉默了片刻,又抬起眼,两瞳确是令人诧异的赤红。
“没必要自责,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你,我也有我的打算。”他探出手轻拍他的颊,“倒是你,不该停了碧荷的。”
“我会救你出去的。”那人肯定地说道。
“这倒不必勉强。”他收了手,耸耸肩,“虽然只有一半的血统,你也算是个梦见,该是知道,虽然不是永远,但起码,现在我是不会死的。”
“可你也说过,所谓预言数术,只能指明大概的方向。除了天道伦理、生死姻缘,其它都因人的选择而存在变数。”
“但是,我是梦见,是司掌未来命运之人,上知过去,下见未来,作为代价,我此生注定苛苦,永远得不到我想要的,连以死解脱也是不允许。在此刻,我还是不会死。”他负了手,再道:“只是,我怕,排了这局棋的人目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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