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
悬月讶异,不记得濯雨有如此热心的时候,扫了瑶贵妃一眼,显然那人也没想到自家儿子会这么不配合,正给满面笑容的濯雨投去愠怒的一瞥。
“月儿啊,听你三哥的坐过去,别真吹病了。”
龙帝都开了口,她也不好再推辞,与濯雨换了座。这到坐下的那刻,她便明白那狐狸一样的人又打了什么歪主意,毫不客气地瞪过去,换得那人耸耸肩,勾唇露出娇媚的笑。
坐在她对侧的恰是重楼。那人容貌精致,脸色却是很差,坐在那儿就像随时就要倒下去似的,偏还要笑应着众人推奉的酒。才几杯饮下去,苍白的脸颊却很快浮上不正常的红,称出了些病色。
悬月是瞧不下去,可是碍着上头坐着的龙帝,又不可插手,索性暗暗起了身,退出了殿,到湖边透透气。
这处离宴席不远,还能清楚听见歌舞奏乐之声,却没有酒席上那般沉闷,湖风吹来,也不寒冷,很是凉爽,吹去了心头大半的浮躁。
“眼不见,心不烦。”她低声告诉自己,随手拾起湖边的石子朝水里丢去。
“若真是不烦,那你现在又是再做什么?”
黑暗中有这突来之声,让她着实吓了一跳,遁声望去,竟是云雁落,倚坐在树杈上,把玩着手里的小巧酒杯,似在对月自斟自饮,倒别有一番乐趣。
悬月是恼着,想斥责那人的无礼,但见那树早落光了叶,银色月光之下,那人是避不可避,只怪自己没有察觉,便握了拳,讪讪地转了身,也不搭理他。
“古人的话多半是不可信的,哪会真是不见就不烦。”他半躺下身子,枕着手臂,幽然道:“眼不见,只是更想着而已。”
她本以为他是说着自己,转过脸,就见那人是看着星空,苦苦轻笑。
“喂,云雁落,你为什么要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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