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一遭。
濯雨闻言,掩唇轻笑:“也许这可是扳倒老四唯一的机会。”
他那个弟弟有多强悍,他这次可是有了深切的体会。
“我让给你。”尉辰拧眉看着那人毫不收敛的狐狸样,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可是挺爱与老四掺和在一块的。”
濯雨咋咋嘴,竖指左右轻摇,“这世间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只怕对他这个狐狸一样的弟弟来说,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才是朋友。
他反感地摇摇头,向他摊出手掌道:“我这次可是如了你的愿,东西呢?”
濯雨合作地上前拍过他的掌心,却未留下任何东西。
“你!”尉辰顿时大怒起身,却被那人一掌按回床头。
“心急可是坏毛病。”濯雨拍拍他的肩头道:“东西若是给了你,依你这木头性子,就甭指望能有什么作用了,这次你放了这么多水,这事还是我来吧。”
他一直以为,对他的二哥来说没有什么东西会比那张椅子更重要了,连悬月,他都狠心舍了去,没想到,今日,为了一个宫罢月,他倒是放过了这次让南宫再无翻身之日的大好机会。
他的二哥,不是没有心的人,他只是不会爱而已。
再拍了拍那人的肩头,他起身拉开了门,见到的是站在门外多时的罢月。
“你可是都听到了?”
罢月茫然地看着他,又茫然地看向屋内,那人在明亮烛火下却模糊起来的身影。
濯雨一早唤了她来,就是要她听适才他们那番晦涩难懂的对话。
只是那几言几句,她虽是听不明白,却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要的是这个。”濯雨拍了拍她愣怔的颊,取出一直妥帖藏在袖中的绢帛,“这是能让你父亲人头立刻落地的所有罪证。”
“什么!”罢月难以置信地夺过那白绢,细细审看,最终心灰意冷。
在她心目中永远都是个英雄的父亲,事实上却是做了诸多卑劣的事。
“其实这次行刺二哥的人并不是梁国舅,是你父亲。虽然也是受梁国舅唆使,但多少都是死罪。他这次愿意破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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