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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醉东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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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颓然地垂下手,指尖还残留着她伤心的温度,“为什么是我就不行?”

    悬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重楼眸光闪烁的眼。她,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他只将她作为家人,一个相依为命的家人。不曾想过,有一天,他的心会系在自己的身上!她想笑他是在开玩笑,可是他看着她的眼,那样闪亮,又有如流水般清澈!她的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

    他却依旧站在那里,执意等待着她的答案,等到黯了眼眸,等到一份用沉默来书写的答案。

    他垂眼握紧了手,甩落手里残剩的湿意,再抬眼已不见那属于星辰的光芒,独留一片深邃,再难窥探。

    “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悬月匆忙起身,他却旋过了身子,往藏冬殿的方向走去。她终于提起了力气开口,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他扫过墙角的紫色衫袍。

    她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疼、疼、疼!流大夫,你轻点!”

    洛淮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抬手一扇敲上保喜的头,“你乱号什么?究竟是在治你爷我的腿还是在治你的腿?”

    保喜委屈地抱着脑袋,缩在一旁唧唧歪歪。

    “他这是在担心六爷罢了。”流飞笑了笑,继续按压着洛淮的膝盖,“没什么大碍,过阵子就可以行走自如了。只是遇上阴雨潮湿的日子,会有些酸痛,日子不会太好过罢了。”

    “流大夫!这可不行啊,你一定要将咱们爷完全治好!翁主,你说是不是?”

    回答保喜的却是一阵静默。

    “翁主?”保喜奇怪地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悬月,再唤一声。

    “啊?”悬月这才回过神,发现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不由地摸上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翁主怕是也病了。”流飞合上自己的诊箱,笑道:“只是这病怕是连我也无能为力。”

    “我生病?”悬月不解地低头审视自己。

    “心病。”流飞再道,冲洛淮和她拱拱手,“先告辞了。”

    “心病?”悬月困惑地看向洛淮。“我哪有?”

    洛淮托着腮,指尖无律地敲打着桌面,“你有,要不你会跑我的白合宫里头来?来来,让我来猜猜,这病因是谁?恩……听说昨儿个,父皇给二哥指婚了……难道是二哥?还是……四哥?”洛淮好奇地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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