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才可安心离去。”重楼道。
“只是王爷,这是天灾,非几人之愿就可改变。”赵之崖叹道“况且明郭百姓思想依旧迂腐,连日灾害已让民心浮动,翁主再留在此,只怕……”
悬月淡淡一笑,摸着自己的眼,百般无奈。
“赵之崖,你去安排一下,三天后翁主代替圣上为天下百姓祈雨。”重楼沉声道。
“四哥!”
“王爷!”
两人皆是瞠大了眼望向突出此言的人。
“四哥,你别告诉我你也相信那神女之类的鬼话。”她不赞同地看着他。
“不,”他摇了摇头“我确实不相信。我相信的是你,月儿,你能相信自己吗?愿意为了换取明郭百姓的平心相待而去赌这几乎等于零的希望吗?”
“我还可以存有希望吗?”她苦笑着。早在被剥夺了自由的那段岁月,她就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你可以的!”一道轻灵的声音自屋外响起,众人遁声望去,尽是堕入崖底的葵叶在展风的搀扶下一步步向屋内走来。
“不要放弃。你忘记了吗?在灵山院,再残酷,我们都坚信我们能够活下来。现在,你也要相信,一定会存在这个希望让你渡过这一关!”葵叶轻轻推开展风扶助她的手,一跛一跛地向悬月走去。
“葵叶!”悬月接住她再也支持不了向她倒来的身子,唇轻颤着,无法、也不知说些什么。
“现在,悬月,你可以告诉我,你愿意赌这一局吗?”
“我愿意。”她坚定地回答道。
这是缠绕着她数年的噩梦,她下定决心,走过如此漫漫长路,就是为了了断这一切。惟有结束这一切,她才能敞开心胸面对天下,面对自己的眼睛。
重楼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支持又鼓励的笑容。曾几何时,他在灵山脚下拾到的那个浑身是刺的女娃娃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躲在他的背后,已经可以站在他的身旁,和他一起担当风雨,一起面对命运了。
将葵叶送至房内后,展风片刻不停地在整座府邸里寻找着重楼。再连问了好几个下人后,才在后院里看到了静静望向远方的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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