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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无尽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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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撇了撇嘴道:“四哥倒是嘴硬。皇城的护卫可是归他管,现在出了事,他可是逃不了,这还不算落水吗?”

    濯雨竖起一指,摇了摇,咋了咋嘴道:“谁又知道真正站在幕后的到底是谁呢?”

    在棋盘上的棋子也正有可能是下棋者。

    桌上的香炉里燃着的是她不熟悉的桂香,窗外晃过的也不是她熟悉的梅花枝,所有的不同一再提醒她她正被囚禁在端庆宫的事实。本记得清清楚楚的日子因她这两天的昏迷而被忘得一干二净,她不知道现在已是什么日子,而重楼他们又到了什么地方,宫变的消息有没有传出去,所有她想知道的,她都不知道。伸出手,那只曾能自由甩动“流星”的手,现在却仅能拿起小小的瓷杯。这样的改变禁不住让她苦笑起来,曾几何时,她竟落得如此弱小?

    缕缕腾烟颤了颤,悬月侧过头,那唯一的一扇门口站着一道明黄,而他的身后是重重面无表情拄着长枪的侍卫。她冷笑一声,转过了头。太子也不为她一脸的讽刺所动,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药碗搁在桌上,“喝了吧,你受了伤。”

    悬月抬眼,冷望着太子,“我不会喝的。”

    “现在的情况,即使不再对你下药,你也逃不掉的。”

    他的眼又黑又深,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就好象没有任何人的生气。这是悬月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现在的他的五官没有怯懦地扭曲着,这让他的面容清秀起来,虽然比不上其他几位皇子那样出色,却自然流露出那份皇族的贵气。

    “这才是真正的你吗?”悬月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苦苦的味道很快缠上她的味蕾。

    “在皇宫里若以真面目示人,怕早已尸骨无存。”太子扶着桌面在一旁坐下,依旧不带任何的表情,悬月却能感觉到这句话里的辛酸。“我以无能之相示人尚且不能保住我自己,何况真正的我呢?”

    “大哥若不是让所有人都认为你并不适合龙位,又怎会到这个地步?”

    “悬月,你太不了解皇宫。还记得老二给你的忠告吗?我也这么认为。趁还来得及的时候,尽快回头,到我这一步,要回头也来不及了。”

    “怎会来不及?宫变的消息应该还没传到圣父那里,现在收手一切就来得及。”悬月拽住他的衣袖,急切地说道。

    太子轻轻摇了摇头,缓缓抽回她手里的布料,“悬月,你真以为父皇本就属意我为储?他只是把我推到刀尖上掩人耳目,好让他保护他真正属意的储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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