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风筝看上天的。”耳边响起那十分熟悉的好听的嗓音时,悬月手里的风筝也被抽走了。
悬月回头一看,是重楼带笑的脸,“四爷,你怎么会在这?”
重楼笑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线轴塞进了她手里。他总不能说,看着他们两个越来越嚣张地偷溜出去的开心劲儿,他也忍不住想凑个热闹。
“再不快点,就赶不上霁阳了。”看她似乎还很专心地等他答案,重楼好心地提醒道。
呃,似乎是。悬月看着天上那越飞越高的风筝,心头涌上恶寒。她敢用“流星”打赌,她输的下场不会很好看。
“那个,”悬月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拿着风筝左翻右看的重楼,“四爷,你有放过风筝吗?”
“没有。”很干脆,很利索。他有看不完的书和卷宗,哪来的时间放风筝。
悬月再度无语了。
“还愣着?”重楼推了她一把,“跑啊!”
还没回过神,悬月已经下意识地跑了起来。风“呼呼”地在耳边流着,搔得耳朵有些痒痒的。手里一重,是那头重楼放开了手,她的风筝也缓缓飘上了天。
“傻丫头,放线啊!”轻斥间,重楼修长的手已经包住了悬月小小的手,有些硬硬地线缠上他们的手指,在渐渐松开,随着风筝越来越远。
“上去了!”悬月开心地跳了起来,随之扬起的发一下一下挠着重楼的脸,让他又是一阵笑。
“啊!月月,你耍赖!竟然找四哥帮忙!”那头霁阳激动地跳了起来,指着两个丫头急道:“快,再高些!要是比四哥他们低,我唯你们是问!”
“奴婢遵命。”
“我才不会输呢!”悬月得意地嚷回去,“你要是输了,我就要你日日帮我打洗脸水!”
“你要是输了,我保证你会更惨!”霁阳也不甘示弱地吼回来,“四哥,我是你亲弟弟,你一定会帮我的是吗?”
“你没瞧见四爷现在站在我这边么?”悬月恶作剧地做了个鬼脸。
重楼看着他们两个吼来吼去的,心里又是一阵笑意,手指一松,又是一圈线松了开来,风筝又往上窜了些许,大有超过那只蜻蜓的趋势,惹得霁阳又是一阵抗议。
“四哥,”衣角被轻拽了下。重楼分神侧过脸一看,是他最小的弟弟那张稚嫩的脸。
重楼松开了悬月的手,蹲下身子看着还只到他腰际的七皇子,“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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