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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罪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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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和牡丹相比,你更雍容华贵。和海棠相比,你更娇艳无双。和秋菊相比,你更……”

    “行了行了,我说小三,你丫还有完没完啊?再说下去,哥们连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

    项枫实在受不了这厮的谄媚,出言打断了他的话,又一把捉住麦西的小手,紧紧抓在手里,这也是他提前宣布主权的举动。

    麦西被项枫主动牵手的一刹那,轻轻挣了一下,却是在做无用功,只能任由他了,粉脸却慢慢地从颈部羞红到耳根处,美眸中流光溢彩,看上去艳光四射,愈加光彩照人。

    冯健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人的暧昧,苦笑道:“我说,二位今天是故意来刺激我的是吧?要亲热也别当着我的面啊,这不是有意害我晚上失眠吗?”唉声叹气地,肥嘟嘟的脸上满是遗憾的失落之情,把一双小眼睛都快给挤没了。

    项枫被冯健搞怪的表情给逗乐了,拍了一下他的肩旁道:“中午记得来我家吃饭,咱哥几个好好喝两杯。”

    冯健点点头,嘿嘿笑道:“你等着吧,这次老子非把你小子给灌趴下去不可。”他在基层工作这几年,学校里学的英语单词什么的早就丢到姥姥家差不多全给忘光了,但喝酒的本事却是日益见涨,56度的雁峰大曲,一个人干掉半斤连眼都不带眨的。

    从镇政府大院出来时,项枫和麦西的手仍紧紧牵在一起,就像时下雁阳街头的许多年轻情侣一般。

    不过小镇的民风还算朴实,很少有情侣敢这么张扬在大白天就在镇政府门口牵手,路过的行人都会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这对金童玉女,而经过他们身边的人也会频频回头偷看两眼,有伴的人更是朝他俩指指点点,相互间窃窃私语,不用说也是在聊跟他们有关的话题。

    这一切麦西都看在眼里,她有些抹不开面子,又舍不得放开项枫的手,就干脆当起了‘鸵鸟’,将脑袋慢慢靠在项枫的肩头,双眸微闭,在秋风的轻拂下,任由他将自己带往前方,无论天涯海角,她都愿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一股淡雅的幽香飘荡在空气中清晰可闻,项枫对这诱人的味道早已十分熟悉,没有回头便知道是麦西的发香。而此刻他心里正琢磨着事,根本没留意到两人已成注目的焦点,只当麦西有些累了,想靠着自己肩头借借力罢了。

    项枫牵着麦西的手往前走了几十米,在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他俩正好和‘为民电子游戏厅’的老板龚花元擦肩而过。

    龚花元停下脚步,转过身狐疑地望着项枫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他记得刚在自家游戏厅门口见过这两个年轻人,看他们走的方向,应该是才从镇大院出来。

    龚花元有些想不明白他们来这干什么,他摇了摇头,又满脸怒气地朝镇大院走去,经过门岗的时候,被传达室的老张头给叫住了,这厮想都没想,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拆过口的红梅烟扔了过去,扬声道:“我来找苗镇长的,我是他侄儿。”

    张老头这会正吧唧吧唧津津有味地抽着项枫刚送给他的一包硬壳白沙,见了那小半包红梅,不屑地呸了一声:“你是苗水柏侄儿有个鸡/巴了不起的,他自己也不过就是个副镇长而已。”

    苗副镇长这会正坐在靠椅上暗自生气,心想是不是该给冯健这白眼狼一点颜色瞧瞧,省得他小觑自己。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就大声道:“进来!”他有些压不住火气,声音显得很是尖锐。

    只见龚花元推门走了进来,畏畏缩缩地喊了声:“表叔!”

    苗水柏感到十分诧异,坐在位置上没动,板着脸道:“谁让你这么叫的?”

    其实这个龚花元跟苗水柏倒是有点沾亲带故,是他爱人那边出五服的亲戚关系。龚花元这几年经营小买卖发了一笔小财,也算是本镇有头有脸的人物,逢年过节他都会带着许多礼品去苗水柏家走一圈,一向都是叫他表叔的,苗水柏也从没反对过。

    不过苗水柏今天气不顺,心里头正不爽,就直接拿龚花元当起了出气筒。

    龚花元也是个精明人,马上改口道:“苗镇长!”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硬壳白沙烟,恭敬地放在苗水柏身前的办公桌上。

    苗水柏在龚花元这里找回了一点面子,气也顺了不少。他毫不客气地将白沙烟收入自己的口袋,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方道:“你好好的生意不做,跑到我办公室来算怎么回事?”

    龚花元就等着他发问,马上哭丧着脸道;“表叔,您可得为我作主啊,不然这生意简直没法做下去了。”

    苗水柏眉头一皱,右手指了指沙发处,不动声色道:“你急什么,有事坐下慢慢说!”

    “谢谢表叔!”

    龚花元在苗水柏对面的沙发坐下,习惯性的去摸香烟。突然想起对面坐的可不是一般人,又打消了抽烟的念头,抬起头道:“我那家‘为民游戏厅’的看管员刀疤当众把我给打了一顿。”

    他又站起身,用手指着自己身上受伤的部位,可怜巴巴地道:“您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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