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风度的项枫一对比,对这厮的不学无术更是极度鄙夷。
王峥在接连发起几次‘进攻’后,李萍那边都‘防守’的滴水不漏,没有露出半点口风,到最后干脆都懒得搭理他了。这厮心里也就明白自己并不招人喜欢,又看到另一桌项枫和钟离琳正旁若无人地说笑着,据他目测,两人之间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20厘米,好似郎情妾意一般。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只能埋怨上天没给他一副好皮囊,然后叹口气,低着头一个劲地干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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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中午饭,项枫顺利拿到了钟离琳的联系方式,等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点上一根烟,美美地吸上一口,只觉得神清气爽。虽然他的烟瘾并不大,但这个时候来上一根,滋味的确美妙至极,难怪有人会说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王峥似乎遭受到失恋的沉重打击,独自坐在那闷闷不乐,项枫看了心里觉得好笑,还是走过去,扔了支烟在他办公桌上,笑着道:“怎么了小王,心里有事?”
王峥叹气道:“哎,我总算是看明白了,就我这长相,像李萍那种天之骄女是不可能看得上眼的。项主任,你说我怎么当时就鬼迷心窍了呢,还以为人家对我有意思,一个劲地鼓吹自己,结果反倒让人给看了笑话。”
项枫笑了笑,用力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安慰道:“别垂头丧气地了,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情当拿得起放得下,可不兴婆婆妈妈的。再说这雁阳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何必为了一棵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这厮倒是把上次朱光明安慰他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说给了王峥听。
王峥听了后颇为感动,站起身,双手牢牢抓住项枫的左手,动情道:“项主任,您对我小王真是没说的,枉我以前还瞎了眼,故意给您难堪,我,我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项枫将手用力挣脱出来,有些哭笑不得道:“好了小王,咱俩以前不是不认识吗,别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王峥忙不迭地点头,犹豫了下,低声道:“有件事,我得告诉您。”
“什么事?”项枫好奇地问道。
王峥小声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的路上,新闻出版科的钱科长突然叫住了我,说是同事这么久,想请我去‘长胜楼’一起吃顿饭。我当时就纳闷了,心想自己跟他又不熟,平时见面也不过就点头之交。他为什么突然要请我吃饭呢?莫非是想请我吃‘鸿门宴’,就有心想要拒绝,可……”
“好了小王,你直接说正事就行,至于心情什么的就别说了。”项枫有些不耐烦地挥手打断王峥的话,免得他再絮絮叨叨啰嗦个没完。
王峥尴尬地点点头,接着道:“我和钱风去了长胜楼,有一个人已经在那边等着了,是徐定国书记的秘书阮丹……”
原来阮丹昨儿个被项枫略施小计借机当面羞辱后,在众人前吃了个闷亏不说,连心仪已久的钟离琳也对他说出绝决的话。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阮丹万分恼怒,若不是顾及影响,怕是当场就要发飙了,当然真要动起手来,这厮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当时,阮丹面色铁青地回到办公室,关好门以后,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开始疯狂地砸起自己办公桌上的物品,到了最后竟是连别人送给他的那套由景德镇出产的收藏价值极高的青花瓷都给砸碎了。
虽然他事后心疼不已,但时光无法倒流,瓷杯早已变成一文不值的碎片,只得把这口闷气又强加到项枫身上,在心里发誓定要给项枫一个颜色瞧瞧。
阮丹冷静过后,找宣传部里的熟人侧面打听过了项枫的情况,得知他是市委宣传部办公室副主任,还是由宣传部林忠和部长亲自点名要来的华夏人民大学毕业的硕士研究生,目前级别虽比自己略低,但同样是一颗不容小觑的官场新星。
虽然阮丹在市委大院里算得上是年轻俊彦中的佼佼者,说出口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副书记徐定国的意思,但他毕竟不是徐定国,想要利用官面文章来对付项枫只怕是很难得逞。就想到了私下里使计让项枫难堪,若能阻断对方的仕途进步之路,那就最好不过了。
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
阮丹便想到了自己在宣传部里的一位好朋友——宣传部新闻出版科的科长钱风,他跟钱风两家是世交,两人从小就认识,而且关系密切,所以也不虞钱风会不帮自己。这厮找到钱风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私下里扳倒项枫。
这年代要想整垮一个年轻干部,要么是揪出经济问题,要么就是抓住作风问题?而项枫初来乍到,不可能存在经济问题。钱风想了想,就给支了招‘美人计’。
他向阮丹献策,可以私下里找一个年轻漂亮点的风尘女子,让她到市立医院先去开一张‘梅/毒’之类的病历单,然后再由她出面到单位门口指认项枫,说是因为他才害得自己染上这种病的,最好是闹得市委大院人尽皆知,让这小子身败名裂,无论走到哪都抬不起头来,最后只能是灰溜溜地滚出市委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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