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脚踩灭,道:“小枫回来啦!”
项枫笑了笑,关切道:“黑子,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又跟人动武了?”动武是文雅的说法,其实就是打架斗殴。
刘铁从初中毕业后便一直辍学在家,既不愿意在家务农、也没有固定工作,每天就游手好闲地跟着一帮不务正业的小青年瞎混,经常弄得鼻青脸肿的回家,他父母根本管不了他。唯一能劝得动他的项枫那会也去了县一中读高中,远水解不了近渴。
就这样放任自流下,刘铁逐渐成了小镇混混中的老大,纠结了一帮弟兄,靠着向镇上一些私人开办的小企业、小商铺以及游戏厅等收取保护费来维持基本生存,几乎每天过得都是朝不保夕的日子,随时有刀口舔血的危险。这次估计又是跟谁干了一架,还弄得挂彩了。
项枫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铁哥们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语重心长地劝了他好几次,可惜效果不大。
刘铁抬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部位,嘿嘿笑道:“嗯,跟吴水乡的狗熊切磋了一番,估计这小子得有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项枫摇了摇头,叹气道:“早知道上小学那会,我就不该答应让你跟着我一起学军体拳了。我爸要是知道你学武都是用来做这事的,估计连出手废了你的心都有。”
刘铁忙作揖求饶道:“别,别,拜托你了兄弟,你可千万别跟项叔说这事啊。”
见项枫面有不悦,他又解释道:“其实我这段时间已经很少出手了,都怪狗熊这小子太他妈猖狂了,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喊人来咱们镇上的几家游戏厅索要保护费,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到老子头上了吗?要是我老黑这次不出手教训他,恐怕要不了多久,整个花桥镇的盘子都会让吴水乡那帮孙子给抢过去。我也是为了让手底下的那帮兄弟都有口饭吃,才被逼无奈啊。”
“行了黑子,你少跟我打这些马虎眼,咱们兄弟谁不知道谁啊。”
项枫无奈地摆摆手,苦笑道:“进屋吧,在过一会,估计我妈就该将我爷爷奶奶他们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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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整个项家都沉浸在欢乐喜庆的氛围中,项枫的爷爷项传义、奶奶夏荷莲,父亲项海川,母亲艾玲,项家三代齐聚一堂,再加上不请自来的刘铁,六个人按长幼顺序围坐在堂屋里的饭桌上,其乐融融地喝酒吃菜,为项枫能当上国家干部而庆功。
这是项枫爷爷项传义定的调子,虽有些夸张,但也可以看出老爷子的心情究竟有多么激动。
项传义是三年前过的七十大寿,如今虽已年逾古稀但精神矍铄,除了稍有些耳背外,身体各方面机能都跟他五六十岁时没多大区别,口齿清晰、思维敏捷,在家还能务农做饭。村里人常说,只要老人家保持好年轻的心态,活到一百岁当老寿星都没问题。
项传义可不满足于当老寿星,他们项家自古便是书香门第,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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