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受你的气,挨你的骂,现在你还害得他伤心落泪,南宫娓啊南宫娓,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真正关心你的爱人的吗!
“白虞飞!”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重新回到他的面前,她温柔地替他擦干泪水:“白虞飞,刚才我的话太过于偏激,你不要怪我。”
他的身子一顿,猛然抬起头。
却见她的眼中闪着一种坚定的光泽:“白虞飞,我要回去救他,不是因为还爱,而是因为我不能没有良心,他对我有恩,我不能无义。”
“娓儿!”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她的答案般,他定定地望着她:“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不!”她却果断地回绝道:“你不能回去,我要你留在雪山,等我回来。”
“娓儿!”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胸前猛地一痛,继而身体似麻痹般定在了原地:“娓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等我回来!”她动情地望着他,然后在他的嘴上深情一吻:“不要担心我,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掌握着敌方想要的一切,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虞飞,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们归隐山林,再也再也不分开了……”
他焦虑地看向她,眼中流露着迫切地焦虑:“娓儿,你不要这样!”
却见南宫娓早已毅然决然地转身,踉跄地向远处走去。
白虞飞,原谅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去送死,娓儿今生受你情意难以偿还,只能来世再报,下辈子,就算命运再艰难,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将身上的包裹绑在背上,如今的包裹,除去了所带的干粮和银两,已经所剩无几了,而白虞飞被她点住了穴,纵使三个时辰后穴道冲开,也会由于耗尽了功力而体力大减,半个月之内,想要徒步走出这个山谷,也是不可能的了。
永别了,白虞飞,她站在峡谷尽头,朝着白虞飞的方向凝望了一眼。
夕阳西下,早已模糊了他的身影,仅余天边的一丝红霞,将远方的地平线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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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空,总是伴着一丝清冷,将街上的行人冻得一个不剩,而偌大的祁王府,仍旧是那么地围墙深深,透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可是朱红门外,却是变得空荡荡了。
自从祁天浩要被斩首的告示贴出来后,偌大的祁王府便走的走,散的散,只余几十忠实的奴仆勉强支撑局面,加上这些奴仆又多是老一辈之人,行动都很不方便,只能勉强维持祁王府的日常打扫,因此派人出来守夜,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轻轻走到门前,伸出双手去推门,朱红的大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整个夜空中显得格外地刺耳,她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物是人非,繁华不再,昔日的祁王府,竟这样生生地没落了。
大概声音惊动了老家丁,一团晕黄的灯光朝着自己的方向飘来,不一会儿,一盏灯笼出现在她的面前,随即出现了一张熟悉和蔼的面庞,竟然是丁成。
“丁伯!”她不由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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