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左脸侧枕绣枕,此刻睡的正香。
昨夜我不是应该回祁王府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自己真的酒后乱性,做了无可挽回的事么?
刚欲起身下床,却见枕上女子早已醒来,从背后将他轻轻抱住。祁天浩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心智恍惚,呆呆怔在了那里。
“哟,还真是恩爱呢。”只见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端着朱红木盘进门的金妈妈慌忙转身佯装闭眼。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床上?”祁天浩赶忙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满脸阴沉地质问道。
“当然是因为你喜欢我们梦儿,然后昨夜给予恩宠了――”金妈妈满面笑容地将木盆放在桌子中央,然后坐到床前将收伸进被褥,将一方沾有一块血迹的手帕欣喜地拿在手上。
“不可能!”祁天浩厉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糊涂的事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妈妈将手帕放在朱色木盘上,声音略带不悦,“虽说梦儿是我翠云阁的头牌,但她从小跟在我身边接受教导,琴棋书画甚得精髓,而她自身也从未接客,一直保留清白之身,莫非我们梦儿竟配不上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手帕上那块褐色的血迹,祁天浩一时急的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我只是觉得跟梦姑娘,实在是有欠妥当。”
“有失欠妥?”金妈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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