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于你大哥二哥。”南宫峰走到窗前,“你娘临走前叮嘱我,一定要把玉镯作为嫁妆传给你,我跟你娘的命,是你们乌家给的,我们理应好好照顾你,以慰乌兄的在天之灵……”说罢两滴浑浊的泪滑过南宫峰的脸庞,“可是这次为了我们南宫家,却又让你受了平生最大的一次委屈,你的苦爹都知道,可爹还是逼得你……这要我如何对得起乌为兄!”
“爹——”南宫娓走到南宫峰的面前,“您没有逼我,是娓儿自愿的,娓儿从小被爹娘宠爱大,已经是娓儿前世修来的福分,娓儿感激上苍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有怨言……浩哥哥,只不过是我做的一场十一年的梦,早就该醒了……反而是娓儿给爹添乱了,前几天居然还闹绝食,爹,娓儿不孝,还请恕娓儿一拜。”
说罢南宫娓便跪在地上,向南宫峰叩了一首。“傻孩子,快起来——”南宫赶紧转首。却听此刻门外传来宋福的声音,“花轿已到,请新娘子上花轿——”
喜帕重新蒙上的一刹那,世界重新再眼前掩盖了起来,由小莺扶着走出阁楼,一只手仅仅攥着颈上的玉佩,浩哥哥,真的就这样,永世相隔了么,浩哥哥,这十一年,是不是我做的一场不属于我的梦……
…………
繁重的拜堂礼节,喧腾的祁王府大堂,此刻端坐在朱木床掾的南宫娓,正在喜帕下偷偷地打量着这一切。
宽敞的房间,朱红的家具,红色的窗幔,前方的桌子上被大红的喜布覆盖,大红喜字下面摆放着各色瓜果,两根烛台放置两侧,此刻燃得正旺。
此时的玉佩,早已沾得一身体暖。轻轻将它握在手心,浩哥哥,梅儿今日成亲了,对不起,梅儿还是没能等你……可是浩哥哥,你那么地疼梅儿,肯定会知道梅儿的苦衷,不会怪责梅儿的吧……
门忽然被打开,祁天宁醉醺醺地走进来,然后重重地甩上门,瞬间整个屋子便溢满浓浓的酒气。
“你就是南宫娓?”祁天宁一屁股坐到南宫娓身边,粗声粗气地问道,满口的酒气呛得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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