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敲门声,话是这么说,但谁喜欢被人观摩,这声音差点把杨易吓萎了。玄鱼受惊跑了起床,忙手忙脚穿好衣服,临别还回头悄生生白了躺在床上的杨易一眼,这个眼神儿不啻于猛烈春药,杨易软下来的小兄弟又昂首挺胸,趾高气扬。不得了,今天怎么着也要找个无人的地方把这妮子吃了,不然一天的光阴怎生消受?
开了门,玄鱼朝两个丫鬟姐姐笑了笑,轻快的走了。
两个丫鬟今天出入成双,专程来侍候少爷起身,一个负责穿衣服,一个负责打热水洗脸了,在侍候少爷的功夫了,有了一个质的跨越,如果说以前她们两还是情涩的话,那么现在就是风情万种,每一个眼神儿都惹你心肝,这难道也是母亲最近调教出来的?
洗漱完毕,吃完早点,杨易去给母亲请安。
然后有家丁前来传,说老爷子有事招见杨易,希望他早早过去,不要让老爷子等太久了,这名家丁跟随杨家主十几年,对于杨易母亲说话知是倨傲,言下意思是杨易不要拖太久,惹得老爷不高兴就会招来整个杨家的冷眼而视,为了家宅安宁,劝你的野儿子收敛点,别不知趣。
杨易赶到了厅堂时,见到的却不止爷爷一个人,还有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
看老爷子对他们的客气媚态,可见这两人来历不简单,特别是面对杨晟的眉态,并没有显露出傲然,脸色沉沉稳稳,就像两座大山,无形中总能予人重压。
年少的男子名叫周童生,年长点的叫周缪,是一对叔侄,今天来拜访杨家主,不知所为何事,但杨易总没法联想到自己身上,自己在江南声望并不外传,会有什么名士找上自己?
“杨易你来了?”
对于一直愉来,以不爱招惹陌生人为心中主调的他,突然出现了两个不知来历的人要上门找他,不是这好意还是非好意,心里总会有抵触,每一个外人介入,都会影响现有的生活,对于喜欢安于现状的他来说,这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儿。
“爷爷,找我有什么事?”
这家子关系过于疏远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也没有什么问候话,很钓时候都直接了当,开门见山,无意间推远了距离。
刚好杨易进来的时候,那两人也没怎么留意杨易,谈至尾声,淡略过杨易一眼后辞别,由下人送出门。
“哦是这样的,听说你昨晚才回来,刚这两人是主持你姊大婚的礼部负责人,专程人京师那边过来,这段时间你也别到处走了,过了你姊的大婚日再说。”
杨易道:“这个自然。”
杨晟脸色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复杂,后笑道:“在家好好休息,走时爷爷来送你。”
杨易又只是点头,看来这个爷爷爷对自己改观不少,但还是搁不下脸对自己和颜阅色,整一个讨好的样子,到了他这把年纪,许多事没看透,后生有后生的福,自己操不了心,就算为了家族,凭这个爷爷执拗的性子也只能在百年之后,以遗言的方式对杨易说几句,为家族中兴云云。若不是这般性子,也不是会一辈子屈居一地。
杨易准备退出客厅时,听见后面传来唠叨声:“也早点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吧,像你这般年纪的孩子早就执家了,再拖下去便是不孝了。”
杨易微笑应了一声。
一日已过,今天晚上从言话意义上算是履行了爷爷杨柳晟的叮嘱,就不知先宠幸哪一个好,或者都要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