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只是那手指紧紧拎着衣角,小嘴抿着,惹人生怜。
他起身道:“我先躲一下,那吕家和这个吕周东,我会亲自修理,你们也不必为此信守什么承诺,那不过是骗小女孩的把戏!今天这种事,不担保还会不会有一下次,防不胜防。”
在吕周东来到门前,里面已经变得一片寂静,明显有异于寻常,很是压抑。
吕周东极为郁闷的一路来到西厢,已经几个时辰过去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那晋平也不见人影,只好过来瞧瞧情况。
他在门外轻拍了拍木门,问:“两位小妹是否在里面?”
“进来吧。”
听见是水绿柔的声音,而且语气平缓,他心里松了口气之余,却有些莫名的可惜。
他推门而去,只见梨雪坐在桌前,那水绿柔却是站着的,不过她此时手一闪,不知藏起了什么东西。
关上门也有一会,二人都不说话,他也有些尴尬,总感觉气氛十分怪异,或者是他心里有鬼,打了个哈哈道:“两位小妹怎么不说话了?”
水绿柔善察颜色,早对他起疑,冷冷道:“不知吕少爷来此有何事?”
吕周东被她这种眼神盯着心里发寒,佯装镇定道:“嗯,方才倾盆大雨,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好不好。”
听此话,水绿柔冷笑一声,果然心里有鬼,这种鬼话说出来谁信?却不知你现在来是打着个什么主意,若不是杨易的话,现在恐怕就给他给……
她想到这里,暗呸一声,不敢再想下去,虽然已被杨易占了身子,可若换是他,她宁愿当场自吻!
见二人均不再说话,吕周东深吸一口气,试着问道:“你们两个……身体有无感到不妥。”说罢偷偷扫了眼两人的神色,梨雪却一直怔怔,偶尔动一动僵硬的脑袋,迷茫四顾。
水绿柔的脸色悄然变了,对此人前所未有的厌恶,冷笑道:“吕少爷是不是想问我们外面那杯茶喝了没有,回你的话,我们已经喝过了,不知吕少爷是否会感到可惜,自己错过了!”
吕周东内心一震,脸不改色,笑说道:“小师妹在说什么话?可把兄长我弄糊涂了,那茶有什么问题吗?我这就去数落下那些侍候不周的下人!”
但见水绿柔三步并全两步,来走吕周东面前,二话不说,哗一声往他脸上狠狠一巴掌下去,他的脸颊顷刻红肿起来。
吕周东脑子嗡嗡作响,捂着脸怒道:“你敢打我!”
水绿柔感觉憋在心里的一股气终于得到宣泄,暴怒道:“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吕周东,我大可告诉你,这辈子都别指望我们姐妹俩会正眼看你一眼!你死了这条心吧,现在就给我滚——滚!”
两女也非寻常女子,遇到了这般变故,却不会哭哭泣泣,以泪洗面,自怜自艾,不过却都有些不太正常了。
吕周东何曾受到过这种屈辱,对方还是个女人,便还想手,念想对方从小修武,自己不过是力气稍微大一些,也打不过人家,冒然出手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已。隐忍!要忍这个女人,将来成了我的人后,看老子怎么折磨你这个脱缰的野马!
深深的望了两女的一眼,而后掩着面灰头土脸走了。
他刚离开那西边厢房,晋平便来到了吕周东的面前,躬身道:“少爷。”
正好吕周东气没地方出,阴沉着脸,此时见到了这晋平,眯着眼道:“你方才到哪去了?”
晋平答道:“方才属下见大雨下南院院墙崩塌,压伤了人,便抽手遣人连雨清理,并且将伤者送去医治,花了一些时间。”
吕周东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热心肠,我来问你,你之前端来的那杯茶水,到底放的是什么药?”
晋平不明他意,但也知道此事可能泡汤了,不然少爷也不会如此怒气冲冲,如实道:“属于确实按少爷的吩咐,放了那种迷药。”
“那为何本少爷喝了就昏睡过去!”
晋平讶异的抬起头,小心翼翼道:“属于也不知,但整个过程属下没有离开过半刻。”顿了顿,再道:“只是那药量放重了一些。”
吕周东暴跳如雷,抬起脚就朝他踹过去,他直觉自己被人瞧不起了,敢瞧不起本少爷,还把药量放重一些!今天受到的侮辱果真令人憋屈,现在连一个一直忠心于他的近卫都如此,他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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