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于怀,有点想剁掉杨易双手的感觉,总之是不会给他好下场。
随后几日,陆萧儿都对他不冷不热对待,本来的朋友关系,见了面还可以打声招待谈天说地,没想到送了个玉佩出去后,就搞成这样子,实在是杨易的无心之过,杨易心中还稳稳有几分开心,甚至怀念,怀念那些纯爱的日子,如今往昔,岂不相似如斯?杨易就觉得这样子很纯,从陆萧儿有时非常隐晦地投来注意印证他的想法,当然也不排除他在自作多情,将没有的事硬理解为有。
这种介于朋友与恋人之关的不明关系,想想都能让男人软下心来,到如今杨易居然每天都期待去书院了。
五月中旬,杨易陪同杨湛与郭成、陆顾思一起上秦淮河吃花酒,聊得不亦乐乎,要杯酒下肚子,热乎乎,情绪激动,这次并没有包厢,由头是杨湛也觉得里面太憋屈了,索性就到外面二楼行廊来找了张桌子围坐,美酒不停的捧上来,那些娇俏的青楼女子不停的往这边流连,佳人爱才子,特别是长相很讨人的士族子弟,进入青楼往往比那些才大气粗的土财主更具吸引力,而这张张桌子之所以能成为全场注目,不是坐的都是模样俊俏的男子,而是他们根本不找女子陪同,对各种抛来媚眼的女子不闻不顾,既然不是来酒花酒的,何必来这种风尘场所,令人叽嘲。
在对面的桌子上,杨易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人,若非对方的纵笑声,杨易还真不记得是哪位,却是黄太守的二公子黄真,他多年不见杨易,倒是识不出来,而杨易却注意到他,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身着潦散的男子,一个劲的喝酒,行为张狂,杨易一想便知,应是黄太守的大公子黄温,而双方谈论的问题,杨易有意无意间听了几句,心头一凛。
“大哥,你这又何必呢?”
“为兄我是不甘心。”
“唉,都这么多年了,父亲对你很失望。”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黄真才沉沉道:“其实阿兄你还有机会。”
此话令黄温双眉一扬,如今宁雨织孩子都长大了,肚子还有个小的,再有机会又如何,只是为了不甘么?
两人就凑近嘴脸说起了悄悄话,声音太小,杨易听不清楚,不知不觉的凑起衣襟,遮住了脸,继续着这场聚会,等隔壁的黄真兄弟走了后杨易才放开身心,默默思索着问题,连几人唤叫他名字都没听见,很是古怪,都以为他失了神,脸不红耳不赤,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喝醉的人。
陆顾思玩味道:“准是被我姊勾去了魂魄,可怜人。”
郭成投来同情的眼光,一时间将女子比作祸水,杨湛不作表态,对这个弟弟有几分了解,不可能因一个女子而沉沦,陆萧儿对他来说,太高高在上了,受到了打击是在意料之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能让他知难而退,学会了自己掂量,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易才反应过来,哈哈作笑,自斟自饮,不理会三人的眼光,瞧那眼神儿傻子都看得出很有几分揶揄,除了陆萧儿突然对杨易冷谈这件传得风风火火的事外,杨易本人也没什么值得让朋友们揶揄,对于陆萧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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