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这世界很少,就算有也要顶着多方压力,毕竟男方家人也是希望开枝散叶儿孙满堂,怎容一个女子占有丈夫全副身心,是为不守妇道。
可见条件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男的还好说,女的话若性子烈一点就意味着很难嫁出去。
杨易对这位姊姊道:“姊,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物色一位能让你称心如意的的好郎君。女人老来无子女承膝可是一大悲哀,你得为将来着想!”
杨妤儿倔道:“大不了我出家为尼。”
杨易叹气道:“你以为当老尼姑很好,其实她们生活更艰苦,据说很多这类的老媪都经常偷偷的去药铺买角先生,一不心被看到就遭人指指点点,老脸往哪搁啊。”
“你说什么!”杨妤儿薄怒,脸色绯红,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儿,当即将手中的书卷扔向杨易,后者一闪躲开。
杨易毫无顾忌,什么话都敢说,就惹怒了杨妤儿,摊了摊手,自个儿寻了个地方坐下。
就在这时,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杨妤儿知道除了爷爷与父亲之外,再无他人,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开始局促不安,她不知道这一拖再拖能拖到什么时候,若是家人强行让自己外嫁,她也没办法反抗,以死相逼?还不至于,她自认不是这种随便拿生命开玩笑的傻女子。能坚持渡过难关才是真正的勇者。
几个呼吸间,门被推开,一名中年男子和一位随行妇人前后走了进来,看到了眼杨妤儿,然后把眼睛留在了杨易身上。
杨妤儿不满道:“爹爹,进来之前麻烦先敲门。”
来人正是杨妤儿生父杨秦,四十出头,阔方脸,尖鼻子,眼睛又细又长,却没留言胡子;随行的是二房,杨孙氏。
杨秦道:“我今天只是顺便过来跟你说几句话。这人怎么在这里?”
“与你无关?”
杨易施一礼道:“侄子杨易,见过大伯、大娘。”
杨秦轻嗯,不再理会杨易,对女儿道:“妤儿啊,今天黄真来过府上,他说会继续等下去,直接你守孝期满为止。如此男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边孙杨氏凑过脸来,道:“是啊,妤儿,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那店啦!”
两人是巴不得杨妤儿嫁给黄家那个黄真,且不说对方人品如何,家世是摆在那的,对自己女儿又长情,洁身自好,也没不良嗜好,是难得的良人,不知多少人家的媒婆往人家大门蹭,就这个女儿眼界高,居然还瞧不上人家,这下可好,一拖就三年了,浪费掉大好光阴。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这几年来,杨秦的心儿就像戳穿了一个洞,无时无刻不在漏血,为女儿幸福也好,为了杨家利益也罢,都得赶紧把女儿给嫁出去,好逐了一桩心愿,每个月都有那么几次往女儿住处窜,希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三年过去,一点效果都没有,郁闷气之下,又纳了个填房妾侍。
杨妤儿很不耐烦:“请不要再逼我,我为母守孝在期,天子都不能让我出嫁,你再多说就是对天下孝子的不敬!”
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吓得杨孙氏戚戚然,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杨秦作怒:“如此对你姨娘说话,你就是天大的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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