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已经看到桥了,无论如何,她只有硬着头皮开过去,也许在那边不知什么地方,她会被拦住,不知克洛斯会将她认成是谁,不知克洛斯突然发现她就是波夏特会有何反应。
她一直朝前走着,一边胡思乱想着,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上,她心里开始有些害怕起來,突然车灯照在一棵横倒在公路上的大树,她全身紧张起來,她不由得将车停住。
就在她踩刹车的时刻,路上方树林里跳下來几个人影,他们跳过來,呼一下拉开车门,将她闪电般拖下车來,她倒是看清了其中一个人是游击队队长萨瓦,她沒见克洛斯。
她还來不及挣扎就被他们往林子里拖去,萨瓦拼命地堵着她的嘴,几乎憋得她透不过气來,就在这时,他们都看到不远处快速地驶过來几辆卡车。
“妈的,伊斯还是报告了,真该死!”有人骂道;
又有几个人迎了过來,其中一人就是克洛斯,他们停住了脚步,伊斯拼命挣扎起來,克洛斯朝她走來,萨瓦沒敢放开她,依然一只手紧紧捂着她的口,一只手狠命按着她。
他也看到靠过來的卡车了。
“上校,你看,伊斯把德国人带來了,怎么办!”萨瓦问“这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伸手拂开她的黑发,伊斯赶紧闭上眼睛。
“对,对,就是她,好极了”克洛斯说。
“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儿,上校”萨瓦说:“可如果我们带着她,将逃不掉的,你快做决定吧”
什么?好不容易找到日夜思念的波夏特,难道只能又将她放了,克洛斯万般不情愿,可德国人已经开始爬山了,怎么办,他只有先对全队人负责,至于波夏特,以后如何才能又找到她呢?
“等等”他说着,抽出一把匕首來。
伊斯发疯般挣扎起來,好歹应该让他知道她是伊斯呀,难道这是这样糊里糊涂死在他刀下吗?他已经走到她面前,让萨瓦将她的头仰起來,她使出全身力气反抗,因此萨瓦有力的大巴掌将她的脸捏得五官变形,才将她的头仰了起來。
克洛斯拂开她一侧长发,举刀在她一侧额头上小心地并排整齐的划了两条长口子,热乎乎的鲜血立即涌了出來,伊斯几乎被吓疯了,她疼得要命,也怕得要命,难道克洛斯要一刀刀将她折磨死吗?她怎么受得了呢?她疯狂地摇头,喊叫,可萨瓦却憋得她快窒息过去了,由于萨瓦的手掌压住了她大半个脸蛋,并且那么使劲,很明显,克洛斯还沒认出她來。
“对不起,博士,我也是不得已这样做的”克洛斯说着,终于放开她,收起了刀,伊斯心总算落了地,血流下來,盖住了眼睛,头突突的跳着疼得要命,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将她丢下,我们快走”克洛斯招呼道:“把他带过去一点,放了她”
“好吧!你们先走,我马上追上你们”萨瓦说。
“好的,你小心”克洛斯赶紧带领其他人迅速往林子深处撤去。
等他们走远一点后,萨瓦一把将伊斯丢在地上,就消失在树林里,立即,大批德军士兵就赶了过來。
有人扶起了伊斯,并叫她:“小姐,你沒事吧!”
可她只顾一个劲在**。
“快将她送下去,她受伤了!”
伊斯闭着眼睛,头晕脑涨,不辩东南西北,她是被人抱下山來的,她又痛又吓,话都说不出一句來。
自从那天晚上,抓到不得不放走波夏特的晚上开始,已经过去快1个月了,游击队那晚上虽然非常成功地逃脱掉,但这段时间以來,所有人心头都蒙着一层阴影,敌人对游击队进行过许多次的围剿,好象敌人每次都能准确知道他们的住地,游击队被迫在树林里不断转移,但敌人几乎象影子一样能捕捉到他们的踪迹;
一盏暗淡的小油灯摆在一张小桌子上,克洛斯坐在桌子边发呆,萨瓦却在他身后走來走去的发劳骚。
“我就说过,应该将那个德国上校和那个鬼伊斯杀了的,现在我们日子可难过了”
克洛斯在想着伊斯和波夏特,两个人都让他感到心痛,伊斯身上的纹身深深刺痛了他,可是?如果伊斯是站在德国一边的话,他应该早就被捕多次了,组织从來沒有受到过因为她的损失,但这段时间以來,他觉得游击队被准确追踪与伊斯关系最大,也许是因为他发现了她的秘密,那纹身,因而对他们实施报复吗?这种可能性最大。
他叹了一口气,为波夏特博士的得而复失感到叹息,他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伤痕,想以此來认出她來,可她现在肯定恨死他了,在她额头上留下很长的两条伤痕,战争快些结束吧!他热切地等待和平到來之时,他将不顾一切地去找到她,上帝啊!会有那样一天吗?
“哎!”萨瓦叫他:“在想什么呢?我们现在可怎么办!”
“怎么办!”克洛斯不知他在说什么?
“我认为应该去杀了那个叛徒伊斯,现在我们已经快被德国鬼子弄得走投无路了”
“杀了她!”克洛斯从未想到竟会有这么一天。
“难道还有别的好办法吗?上校,我们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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