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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伊斯惊呆了,她的心一阵猛烈收缩,惊吓与害怕,使她几乎开始发抖。
“强盗!”她大声骂到:“哪有象你这样的游击队,蠢货!”
汉克也热血沸腾起來,他抬起双手,仇恨地说:“你瞧,小姐,这难道沒什么吗?你是不是也想尝尝!”
“这关我什么事,你不分青红皂白,你是个沒有脑袋的家伙,你……啊!”突然,伊斯的咒骂变成了一声揪心的撕喊,汉克用力捏住了她已经肿起來的手腕,伊斯疼得瘫倒在地上,不住哀号。
听到伊斯的呼喊,克洛斯回过神來,见他这个举动,大声喝到:“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放开她!”
“你很关心她!”汉克放开伊斯,转过身來外问他:“你还说不说!”
“天呐,我能说什么?等到拉多回來你就会后悔的!”
汉克“嘭”一拳、敲在桌子上,说:“你们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拉多不在,你们就來,以为我年轻无知是吧!你们想错了,你还是不想说,是吧!你看!”
他抓起一棵绳子,往伊斯脖子上绕了一圈,伊斯的啜泣声立即停止了,她拼命挣扎起來,他那么的用力,她被拽得跪在地上,无声无息。
“住手,住手!”克洛斯不顾被钉在桌子上的手,想跳起來,一个人冲过來往他脸上打了一拳,他便扑倒在桌子上,等他努力清醒过來,他看到伊斯正在向地面慢慢倒去,她垂低着头,一只手垂到了地面上,她已经失去知觉了。
“放开她啊!”他凄厉地叫了一声:“她要死了!”汉克一松手,伊斯便软软地栽到在地上,沒了反应。
克洛斯呆住了,泪水涌上了他的眼睛,他咬紧牙关,愤怒地看着汉克,突然,他低声说:“我求求你,救救她,求你了!”
“哼!”汉克白了他一眼,留下一个持冲锋枪的人看守他,自顾走了。
好一会儿,伊斯苏醒过來,她睁开眼睛,她正躺在 克洛斯的背后,她看到他们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柱子上,从他手上流出來的血已经凝固了,在桌子边坐着那个持冲锋枪的人。
有人从楼梯上下來,是个金发的姑娘,她手里端着一个盘子,她是给看守送吃的來了。
“兰丝;
!”那人叫她:“是给我的吗?我早就饿了!”
“是的!”兰丝奇怪的望了一眼里面的一切,木桌上的鲜血,地上的无声息的女孩,她问到:“他们是德国人!”
“是啊!他们的嘴倒挺严的,可惜你沒看见!”
兰丝放下盘子转身上去了,这个看守转过身背对克洛斯开始享用他的夜点。
伊斯悄悄挪了一下位置,慢慢伸手到克洛斯身上,克洛斯一惊,他扭头向后看了一下眼,见是伊斯,他忍不住高兴地冲她笑了一下。
她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克洛斯就趁看守狼吞虎咽,他悄悄起身,很猛地给了他一拳,他一点声音也沒有发出就倒在了地上,克洛斯迅速就把他捆起來,并将他的嘴堵上。
他将伊斯从地上拉起來,伊斯低声地埋怨着:“我不干了,我要离开这里!”
“你的手怎么样了!”两人同时问,然后两人又相视一笑。
“再坚持一下,伊斯,我们上去!”
“好的!”
克洛斯拾起看守的冲锋枪,伊斯跟在后面,一颗又圆又大的珍珠掉了出來,滚到克洛斯脚边,伊斯赶紧跑來将它抓在手里。
“什么东西!”他问。
“呃……”伊斯支吾着不回答。
他朝楼梯扶手走去,伊斯跟在他后边,打开门,过道尽头亮着灯,他端着枪,轻轻走过去,一个姑娘正在收拾一台发报机,听到声音,她猛地回过头去,她就是兰丝,游击队的发报员,她看到克洛斯正拿着枪对着她,惊了一下,她突然叫起來:“快开枪呀,德国佬,开枪呀,你不是拿着枪吗?”
“安静点!”克洛斯命令她:“快拿起你的速记本,快记下!”
兰丝不知所措地拿起纸和笔,准备记录。
“j-23报告!”他开始。
“怎么,你就是j-23!”兰丝奇怪地问。
“是的!”他放下枪:“请继续记录:上次报告中提到的那个坦克生产线,一定要在下星期五以前炸毁,z-6案件胜利完成,报告完毕!”
他又问:“现在几点了!”
“1点,凌晨1点!”
“还有三个小时,快发报,时间还來得及!”
“可是电台坏了,我修不了!”兰丝焦急地说。
“我來看看!”一旁的伊斯走上前來说。
哦,是呀,克洛斯才想到,她既然能成为波夏特的助手,那么肯定也能摆弄一架小小的电台。
伊斯开始检查电台,兰斯则找出急救箱为克洛斯包扎,突然,门开了,克洛斯迅速就端起枪对准门口,谢天谢地,原來是拉多,克洛斯连忙放下枪过去和他握了握手,拉多惊奇地望着他手上的伤,还有伊斯,他从未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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