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索兰的小店后面,几个人正在秘密商议:"我们之所以冒险进入波滋坦,因为伯爵这件事,我们得到消息,有我们的人参于了其中。"
"是的,我的人。"穆索兰回答。
"他干了些什么?伯爵出事后,他的交通员还没来得及联系,也被害了。我们知道你的人是克洛斯中尉,伊斯小姐。"
"什么,伊斯也在吗?"穆索兰惊讶地问。
"是的,伊斯小姐,可她在那里是和一个党卫军上校在一起的。"
穆索兰沉思了一会儿,说:"发生了这件事,克洛斯和伊斯还没来汇报过。"
"那这段时间呢?"
"他俩谁都没来过,我只听说克洛斯到柏林去受嘉奖。"穆索兰说:"我一直没有见到他!"
"什么?受到什么嘉奖?"
"铁十字勋章!"
众人吃了一惊,相互对望,克洛斯就要娶苏露芝这个德国女子了,伊斯跟那个党卫军上校关糸密切,再加上这枚铁十字勋章,伯爵的被出卖,这些都很暗示着一个问题。
"下决定吧,穆索兰。"一个人说。
"可是,我不相信他会叛变。"穆索兰难以决定。
"如果表决,你也必须服从我们。"其他人说:"从大局着眼吧。这是为了所有人,他知道得太多了。"
"好吧。"穆索兰难过地说:"以共和国的名义,我将派出执行小组,对叛变者宣布死刑,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由于新式发动机又需改进,伊斯己经有几个晚上没有回家了。这天,已是凌晨,她坚持回到家,打算在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美美地睡上一整天。大街上除了巡逻兵外几乎见不到其他人。
她停好车,打开门,走进去,她脱去外衣,打开灯,突然,一只手从背后紧紧捂住她的嘴。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用一支枪指着她的鼻尖:"请进来。"背后那人挟持着她走到桌子旁边,将她按在椅子上:"轻轻的别出声。"然后他们放开她:"请喝酒吧。"
她先是惊魂未定,后又莫明其妙,她不知所措地端起满满一大杯酒,犹豫着不喝,背后那人抽出一把刀抵在她脸上:"喝呀,别停下。"
她便飞快地把这杯酒喝下去,不料那人又给她倒满一大杯。她开始感到事情不妙。
"喝!"她扭开头,不去接杯子,却又不敢喊叫,那人把酒杯凑到她嘴边。她明白要出事了,这两个人显然要她喝醉,刚才那一大杯一下肚,头就有些晕,再来一大杯,她是醉定了,她勉强又喝了一口,面对枪囗,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她拼命猜测他们是想要她的命呢,还是只是想灌醉她。
她扭开头,用手去推那人,那人放下刀,毫不留情地把她紧紧压在椅子上,用手肘压住她的肩,把一杯酒灌进她嘴里,她被呛得眼泪只冒,又一杯,她象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喝进水一样,不一会儿她便头昏脑涨了。她明白,马上她便醉倒了,她己经喝得太多,头己发昏,手也发软。她拼命挣扎了一下,终于打翻了那人手中的杯子。
"妈的。"那人骂道,并放开了她。她想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便又跌倒在地上。
"可以了。"拿枪那人收起枪:"把她弄到沙发上去!"
"再等一等。"另外那人摇摇她:"伊斯,伊斯!"
她己经感到天旋地转,求生的本能告诉她不能动。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人将她抱到沙发上,去捉她的手腕,她想挣扎,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丁点力气。他紧紧抓着她的一只手腕,刀锋深深刺进她的手腕里,巨烈的疼痛使她拼命挣扎起来,也使她清醒了一些。她想喊,但一只手牢牢地捂住她口,她感到炽热地血正源源不绝地从身体里喷涌出来,可那人仍在抓着她的手腕,并用膝盖狠狠压着她,她已经无法呼吸。一瞬间,她恐惧得心脏开始乱跳。
终于,有人说了声:"行了!"就放开她,关上灯,迅速从窗子跳了出去,消失在茫茫深夜中。
伊斯努力地爬下沙发,恐惧与求生的信念支持着她想到门边,可她喝的酒太多,意识正在失去,当她爬到门边,却发现,门锁上了。她哭了,她不知道谁会想杀死她,更不想死,她不想就这样死去。
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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