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若看着他走开的背影,身子僵在那里,这个人简直就是修罗,就是变态,除了有本事侮辱人,变相地折磨人外,还真的沒有其他心思了,他的情绪令她感到意外,感到琢磨不透,可是作风还是一如既往,她恨,她想逃离,更想报复。
夜里的海风吹在身上,有一丝凉凉的感觉,有一点潮湿与咸涩滋味,在此刻像极了眼泪挥发出來的气味,望着海平面,眼泪突然就砸落了,沒有一丝预警,陈雅若想着自己的处境,很是悲愤和委屈。
……
“晨浩哥,你怎么一个人,嫂子沒有回來吗?”安欣语路过白晨浩客房的时候,见到门是微开着的,白晨浩闭目躺在床上,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温柔的声音,可爱的人,比陈雅若那个女人好多了。
白晨浩烦躁地起身,走过去,一把拉过安欣语将门关住。
霸道的吻汹涌而下,惹得她心潮澎湃。
在回木屋的路上,偶尔会上來几个男人搭讪,陈雅若也在婉拒了好几次之后感到异常烦躁,于是只好回木屋。
远远的看到木屋的灯亮着,正在踌躇着进去后怎么和他交流,就这么想着,便走了门外的时候。
听到里面传來男女欢爱的声音,身体一僵,她怎么忘了,他说会带女人回來的,退开一步,感受着夜风,闻着咸咸的味道,抱紧双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月光微凉,她走回到走在石子铺成的小道之上,坐下來,背对着木门,面朝着大海,想着安欣兰去世后自己的种种经历,不禁恨恨的咬起下唇。
隐忍了太久的情绪,突然间爆发了,她捂着脸坐在哪里,无声的哭了起來,眼前的世界是模糊的,想到因自己一下子失去阳光感的苏夏明,心纠结撕裂着,脸上的泪被海风吹干了又湿透。
木屋内,白晨浩和安欣语在干柴烈火般地驰骋着,偶然间,白晨浩的眼睛透过窗子,看到坐在外面凉棚里的陈雅若,那么安静,她当真是无动于衷的吗?
安欣语躺在床上,叫的很大声,仿佛是有意向外面的人炫耀,她知道,陈雅若如若听到声音,是决不会进來的,如此以來,就一定会和白晨浩之间对抗到底,那么他们离婚就是指日可待的了。
时间被抽走,月光如流水,带走了暮色篝火。
沒有温度的月光,照在她逐渐冷却的身体 ,四周无比安静,木屋内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來。
陈雅若淡淡一笑,擦干眼泪,已经不再哭泣,只觉被泪水冲刷过的脸好干,仿佛风化了一样,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哭了,人总会在挫折中变的越來越坚强的,白晨浩,她是一定要离开的,离婚协议书,她也是一定要拿到的。
恍惚间,她就那么靠在凉亭的藤椅上面渐渐睡着了,意识模糊间,有个高大身影走近,给她盖上被子,然后离开。
清晨,陈雅若醒來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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