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扭扭,柳青就差直言相问:“你这到底是倨是恭?”
与柳青的心带玩性不同,龚虹还是比较明白季良的心思的,一番包括自我介绍的寒暄俗礼之后,龚虹直奔主题,表达了态度和立场:冒犯我们的人,我们自己已经严惩,所以说、管教不严、代为道歉之类的虚话,不提也罢。我们只说一个,被惩治的毕竟是你们北宫城的人,我们虽然自认不错,但有理也不能忽略人情,在别人的地盘上打杀了人家的人,毕竟是好说不好听,所以我们在这里等你们上门,想听听你们是怎么个说法。
清楚了龚虹的意思之后,靳芳菲内心纠结了。她在想,自己该如何?是不是自己打打官腔,强势些,以争取些补偿什么的?可她又担心这是对方挖下的坑,等她一争,对方便道:好啊,给你脸了!跟我提条件,等着继续被打脸吧!
靳芳菲这时才发现,原来她也有患得患失、犹豫不决的情况,以前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当机立断、果敢坚决的性子。
一旁的谢妤看的心中感慨,过去就有一句话,叫弱国无外交。还真是这样,这靳芳菲的情况她是清楚的很的,毕竟组织上有一段时间曾有个
的计划,其目的就是想摘中央编委会的桃子。将这个战斗英雄兼明星变成自己人,因此没少做情报作业。而现在呢,真有几分英明沦丧的感觉。反观龚虹,身为强势一方的代言人。却是挥洒自如,倒显得这人真是能力出色了。
深思熟虑之后,靳芳菲道:“我想请问,这些觉醒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啪啪’龚虹拍了拍手,新绿色的能量光芒自她双手间溢出,形成淡淡的能量波,扩散开来。
就仿佛嗅到了醒神的精油,被钉了夺神钉的觉醒者像是自宿醉中醒来一般。纷纷有了反应,用略带茫然的眼神打量着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及这屋中的情况。随即,其中不少人的手第一时间抚上了自己的额头,看来这夺神钉钉进他们的头颅。感觉还是比较强烈的。
连个小时之后的现在,当初的夺神钉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内在的不谈,光是外在的讲,就在钉头周遭的皮肤上产生了宛如青筋的不规则扩散浮凸。而原本的钉头,已经被重新生长的皮肉包裹,形成了一个奇特的竖眼,钉头就是眼球。根据个人的战能属性不同,释放着不同的光泽。之前这些觉醒者昏睡时还很黯淡,此刻却是大放光明。显然,这眼睛跟人的精神状态、脑波活跃程度有着极为密切的关联。
“能感异眼,它是种束缚,却又能带来一些实实在在的好处,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这里就不赘述了,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自会体会。”
听龚虹这样说,靳芳菲和谢妤都是大感神奇,今天季良一家已经展示了很多的神奇,但眼前的这个,依旧能带来足够的震撼。尤其是谢妤,她可是相当清楚那夺神钉有多长的,当其悉数钉入,绝对直径直抵人的脑核,而且季良当时的钉锤时的情形,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悠闲中透着残酷,手法也极为粗暴,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未死,而且看情况,原本的神智也似乎未受到影响,因为这时已经有觉醒者后知后觉,大大吃惊,或作出本能的防范动作,显然,他们回忆起了之前的危机一幕。这情况真的是有够匪夷所思。
靳芳菲暗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龚虹根本没有必要诓她,施加在觉醒者身上的束缚,应该就是某种比较特殊的束缚,或许其中包含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险恶用心,但这些都可以事后慢慢查,这些人都活着,性质就有了变化,虽然己方照样是脸面全无,可这些觉醒者本身就是高价值的财富,与他们的回归相比,丢了脸就显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龚虹指了指角落里痴傻状态的许瀚,“至于这个首恶,我们是不会轻易解除对他的施术的,所有这些人,我们都无意扣留,随你们自行处置。不过,我们有个条件,时限之内,我们要见到白牙狼人的高层。”
靳芳菲听的先是一喜,随后心中又是一紧。她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见白牙狼人的高层,但从已知情报来推断,寻求访友的可能性极低,而更像是寻仇或试图从白牙狼人那里获得重要的信息情报。白牙狼人与中央编委会的合作干系重大,她若牵线搭桥,若是无甚大事也就罢了,若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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